“秦使,老夫再敬您一杯!”
张温举起酒杯说道。
秦宓也笑呵呵地说道:“请!”
随即,两人又干掉了一杯烈酒。
秦宓放下酒杯,看了看左右官吏,开门见山问道:“敢问诸公,在下何时得以面见孙太守?”
“秦使莫急,孙太守近日正在吴郡,他一时半会儿不会返回建业。”
“吴郡?”
秦宓微微皱了皱眉。
他可是带着秦末任务来的,现在连人都见不到,那还怎么谈判?
秦宓又问道:“不知道孙太守几时能回?”
“这......”
张温略一犹豫,说道:“孙太守携同家眷回吴郡祭祖,这几时能回,我等确实不知。”
秦宓心中暗自着急,但脸上并未表露出来。
他端起酒杯,笑着对张温说道:“既然如此,那只能等孙太守归来了。不过,在下还有一事不解,还望张公赐教。”
张温连忙道:“何事?但说无妨。”
秦宓道:“敢问张公,我皇前段时日派来的秦使审配,在返回荆州的途中莫名失踪,不知此事是否与贵方有关?”
张温闻言,脸色微变,连忙摇头道:“此事绝对与我等无关。”
“哦,是吗?”
秦宓眼神犀利地看着张温,追问道:“听闻审配是在经过濡须坞时失踪的,难道张公一点头绪也没有?还是说人已被找到,而且就扣押在这太守府之内?”
“我等为何要扣押审配?”
张温等人,顿时心中一惊。
闻言,秦宓微微一笑道:“在下猜测,恐怕审配是知道了什么秘密,然后……”
“秦使这是前来问责吗?”
面对秦宓咄咄逼人,这时,另一个老者站了出来。秦宓转头看向说话之人,只见此人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秦宓拱手道:“敢问阁下是?”
“老夫陆康。”
老者自我介绍道。
他没想到这小子看起来不大,头脑还是有的,要是让他继续说下去,恐怕……
“原来是陆公。”
秦宓点了点头,“在下并非问责,只是人是在你们江东失踪的,而且一点消息也没,陛下命在下必须查清审配失踪的真相,要是此事诸公不给在下一个交代,恐怕下次来的,就不是我秦国的使者,而是我秦国的军队了!”
陆康冷笑一声,道:“我江东与秦国并无冤仇,为何要加害于审配?若使者非要将审配失踪之事算在我等头上,那也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