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抬头望去,只见田丰拍案而起。
“汝年纪轻轻,一无功于民,二无为于国,三无德傍身,汝既无功德,又有何资格敢在此大放厥词,然却只知口舌之利,是为无用之人!”
此话一出,祢衡的矛头瞬间便指向了田丰。
“汝是何人?”
“某乃田丰,田元皓是也!”
田丰也是没有办法,才出言怼这个祢衡。
他当然知道祢衡是谁,在平原还是比较出名的,以辩才和文采出众。
主公让他出头,他不能不出这个头,对他这种君忧臣劳,君辱臣死的人来说,既已认秦末为主,自然是要帮自家主公怼回去。
祢衡见状,冷笑一声,道:
“田元皓,汝乃汉室臣子,却不思为汉室尽忠,反事黄巾反贼,汝这二臣贼子,何以配之为臣?若为忠良,岂可为反贼效犬马之劳,为虎作营?汝等若非贪恋富贵权势,焉会助纣为虐,陷大汉于危难?言我为无用之人,岂不可笑!”
田丰闻言,一脸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狂妄!”
许攸怒斥一声,见田丰被怼得哑口无言,现在是该自己挣表现的时候了。
“汝岂不先去问问刘氏皇族,尔今 他们还敢言之我等乃反贼否?哼!久闻平原郡有一辩才是为祢衡,今日一见,却不料乃鼓舌摇唇之辈。”
祢衡听后,觉得是这么个理,如今再骂黄巾是反贼,就等同于骂刘邦也是反贼,毕竟秦末一月前那份缴文早已经把黄巾给洗白了。
如今人家打的是复国的旗号,这是大义。
许攸捋须一笑,对祢衡继续说道:“虽为辩才,却不识大局,今吾主自冀州起兵以来,先是败卢植、皇甫嵩,尔后攻破轩辕关,一路过关斩将,打至洛阳早已是天命所归,然,我主见外族入侵不顾自身安危,平幽并两州之外患,加之收容数百万之难民使其有安身之地,我主早已威加四海,汝这狂悖小儿,吾主若无大才岂能做到如此,汝焉敢在此数黑论黄,言及我主之不是?”
秦末闻言很是欣慰的看向许攸,别的不说,这马屁拍得还是可以的。
“哈哈哈,我说错了么?在座的诸位,祢衡尽识,不过皆乃无才之辈尔!”
祢衡看向许攸,眼中满是嘲讽。
此话一出,众文吏满脸愤恨的看向祢衡。
相当于再说,除了我,在场的都是垃圾。
“田丰面有忧色,吊丧问疾尚还可以!沮授应该去看坟守墓!辛评可使关门闭户!审配可使念诗诵赋!陈逸可使传书送檄!胡车儿可使杀猪屠狗!其余者皆乃衣架饭囊,酒桶肉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