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秉说道此时,言语中带着些许委屈,随后他又继续说道:
“舅父,上庸一行,我观这二人虽然同心同力,但未尝不是因襄助大师父一事,才显得和睦。”
“大师父前些日子同我曾言及东州士族,其中提到子远将军与子度将军时,说过二人是两看相厌,至于为什么,秉还未曾细究。”
“而您先前又言公子封与子远将军亲近,其人再被派遣回上庸,这不是在逼反子度将军吗?”
庞林皱着眉,消化着马秉所说,细思片刻,随即开口说道:
“秉儿,我觉得你所思虽不无道理,但亦过于担心了。”
“其一,我曾与子度相谈,其人心胸宽广,有雅量。”
“其二,既然此事是孔明兄长谋划,那他必然已经做好准备,说不准此时书信早已在子度将军的案上,哪怕非是如此,我等提醒其人此事就好,他政事繁忙,忘记此事,倒也值得见谅。”
随后,庞林轻轻抚着大外甥脑袋,温声说道:
“此事,你父亲说得对,猜疑非良德,人心虽不可测,但只有以真诚之心待人,才能换取真诚之心待己,你当同姐夫致歉,更正才是。”
马秉闻言,撇撇嘴,不情愿地同父亲致歉。
马良冷哼一声,不再计较,随后转身对着儿子淡淡地说道:
“明日且随我一同上早朝。”
?
马秉闻言,一脸疑惑,扭头望向庞林。
庞林微微点头,随后马秉开口问道:
“父亲?我一年少无知,二身无官职,如何去得了早朝?”
马良仍在气头,语气稍带不满地回道:
“主公亲自嘱托,让我明日带你上朝,明日若非主公提问,你就不要乱说话,许多事情都不是你一个娃娃能谏言的!”
哼!
我还不想去呢,大早上三、四点就得起床。
马秉心下暗暗吐槽。
这时,门被推开,庞氏走了进来,看着书房一地狼藉,面色有些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