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无德无能,愿意让出这储君之位,免得误导朝中有人因攀附孙儿,敌视辽王叔,作出极端之举。呜呜呜……”
朱允炆现在也慌了神。他现在也不敢断然否定,是手下的狗腿子立功心切,干下刺杀辽王的蠢事来。
不过,他心理素质虽差,口才还是不错的,虽说哭哭啼啼,并不妨碍他把主要意思表达清楚。
老朱瞅了瞅眼前的孙儿,心里也是一咯噔。
自听说凶手曾有一铳与辽王所赠太子火铳相似时,他心里已经对太孙有所怀疑。
这时见辽王亲自将火铳交由太孙辨认,这太孙又认了,他心里也犹豫起来:“这该如何是好?手心手背都是肉,真是难以决断!”
詹徽见状,连忙劝道:
“陛下,前些时候,辽王殿下接见帖木儿使节时,那使节坚持要赎回的七星宝刀也随这火铳安放太子地宫。”
“臣以为,辽王殿下在西域大显神威,必然引起帖木儿忌恨。这凶手之中又有胡人面孔,必是受帖木儿指使,行刺辽王。”
“如果帖木儿使节派人偷走这火铳,可能也要偷走这宝刀。只是太子入土不久,如果因此打开地宫,打扰太子地下安静,臣实在不敢,也不忍。”
詹徽还是人老奸、马老滑,看似帮忙出了主意,实际上是给老朱提了一个大难题。难道为了办案,再把太子的棺材板给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