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的不见玄德身影,莫不是玄德在刘松、刘武两位兄弟府上帮衬?”
一众宗亲子弟闻言,尽皆脸色难看,这时还是刘岱开口言道。
“那刘备小儿,许是见我等宗亲一系倒了大霉,仅在刘陶叔父与刘宽伯父身故之后,匆匆前来祭拜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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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便在尚书卢植的帮助下,求取了一个冀州中山国的县长之职,离京避祸去了。”
“我看这等无胆鼠辈,着实有辱我等宗亲声名。”
刘表闻言微微一愣,趋利避害倒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在宗亲一系遭了大劫,正需团结一致抗敌的时候,刘备却选择了逃避,这着实是有些过分了。
莫非刘备“刘跑跑”的名声,就是这么来的不成?
可现今的局面应该也还没到生死攸关,不得不逃的地步啊。
刘表心中虽然多有疑惑,但也无暇细细探究缘由。
是故刘表只得先与刘焉、刘虞两位叔父以及一众宗亲子弟,先行祭拜刘宽、刘陶叔父,再言其他。
刘陶府邸离得最近,刘焉、刘表一行人自是先行祭拜刘陶。
眼下也正是停棺七日的第六天,刘焉、刘虞、刘表几人倒也还能见得刘陶的最后一面。
众人祭拜一番,刘焉、刘虞、刘表几人,也自是上前查看棺木中的刘陶样貌。
眼下正是四月天,天气已然渐暖,不过灵堂棺木之中有御赐的冰砖降温,是故刘陶尸身倒也未曾腐败。
此时的谏议大夫刘陶面容姣好,只是有些浑身紫青的躺在棺木之中一动不动。
刘表见此,心中倒也微微一奇,毕竟若是遭受了严刑拷打,应该伤痕累累才是,刘陶叔父周身也无这等伤痕呀。
那么刘陶叔父浑身紫青,又作何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