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翠花说着,就把自己粗布汗衫上的扣子解开,露出来了贴身的小背心。
“华益生,你看这样行吗?我可从来没有做过这事,你轻点。”紧接着就要把裤腰带解开,老老实实地把整个身体趴在了床上。
华益生只觉得女人浑圆的曲线即将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郭翠花人虽老点,但也太开放了!
他害羞地捂住眼睛,连忙背过身去,说道:“翠花婶子,你赶紧把衣服穿好,这大白天的,要是再让外人看到,就不好了。”
郭翠花连忙坐直身子,背着华益生,把衣服快速整理好。
她惊诧地说道:“医生,你不是让我赶快过来,趴在床上吗?”
华益生一听这话,差点笑岔了气,连整个身体也在前仰后俯。
“翠花婶子,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可是正人君子,不是你想的那样龌龊,要趁人之危,不让你趴在床上,怎么看你脊背上的伤口啊?这狗也真是,做啥梦,哪里不咬,咬到你背上,这位置还真是少见!”
郭翠花这才如释重负地说道:“华益生,我还以为,你要对我非礼,以前,见你也不是好色的人,我还纳闷,你咋会对我有非分之想呢?这狗不听话,有啥法子,喂了多年,对主人恩将仇报,不愧是喂不熟的狗。”
郭翠花明面上在说大黄,言外之意,是对王春阳做事的方式,感到寒心与不满。
华益生这才知道是郭翠花误会他的用意了,怪不得她刚才表现出这意外反常的举动。
他朝着郭翠花,报以歉意的目光。
“不是是啥?狗是人类忠诚的动物,不过,难免有做梦的时候,狗一时情绪激动,误伤了人,这人总不能和狗论个高低输赢吧!”
“就是,不是是啥?从满月带回家,喂它这,喂它那,吃饱了怕它撑着,吃少了怕它饿着,还是不知道知恩图报,要知道你辛辛苦苦把它养大,它还出口伤人,还喂它干啥?不如从小的时候,就不要对它这么好。”
郭翠花说着大黄,想到了王春阳,无人诉说的憋屈,让郭翠花再也忍不住把心中想要表达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