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高兴,它也欢呼雀跃,自己伤悲,它也默默的看着她不言不语。
向她作揖,逗她开心,更会用粉嫩的舌头去跪舔自己。它不会说话,却能听懂她心中的悲欢,那肢体温顺的表达就是最有力的说明。
在她吃饭时,她会不由自主地去看看那狗盆里有没有食物可吃,清水可喝,她担心着它的饥饱,也在乎着它炽热的情感。
在时光中,她知道了,这是陪伴、是牵挂、是不离不弃的忠诚与呵护,这叫声,令她感到踏实与安全。
在相处中,她明白了,动物之间的感情是那么纯粹,甚至超过了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哪怕是亲人因为利益勾心斗角的算计也无法相提并论。
大黄离自己越来越近,它黑亮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那是看到主人之后的喜悦。
那温暖的真诚,那没有虚伪的掩饰,这一刻,她激动地把大黄抱在了怀里。
大黄没有了见到生人时的警惕,因为快速奔跑而发出的粗重喘息声,让它的身体也禁不住的在颤动。
水生那双宽厚有力的大手抚摸着它的额头,大黄被施了魔法似的,慢慢变得温顺安静起来。
“大黄,看来你这又是冲破了废弃的鸡笼跑出来了,原来,在你的世界,也渴望外面的自由。”春梅望着大黄脖子上红色的项绳不见了,便明白了大黄又使出了逃跑计。
大黄心有神会的望着主人,眼神朝着河里的鸭子望去,那惬意十足的鸭群,让它的内心蠢蠢欲动,它想上去捉弄一下,哪怕只是和它们打上一声招呼。
这时,郭翠花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好你个大黄,成天就知道乱窜,我说这家里的人跑到哪里去了,地里的活也不干,原来在河边看风景去了,天热成这,为了找你们,把我热的冒烟,你们可美的很呢!真会享受。”
王春阳紧跟其后,有了郭翠花给他撑腰,连说话也开始胆大包天起来:“妈,看我说啥?这春梅就是要想尽办法躲着刘明远,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怪不得上次明远哥来咱家,她躲着不见,原来也是呆在河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