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京城恐怕都没有人敢这么说这位爷吧?
不愧是诺瑟大学的校长。
不是一句牛逼就能表达的。
林暮笙也笑了,跟他解释了句,“诺里斯是我的故友,也和晚晚认识,晚晚的亲生母亲刚好也认识诺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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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逸尘张了张嘴,“怪不得。”
怪不得敢喊这位爷臭小子了。
岳母大人的朋友,反驳不了一点。
秦语微还在实验室忙碌,没回来。
公孙青尘就待了一天,防止打草惊蛇就先回去了。
所以也没见到陆逸尘。
吃完饭后,江聿怀跟虞归晚说了声后,就让陆逸尘和东南西北几人去了书房。
虞归晚最近嗜睡,窝在后院的躺椅,昏昏欲睡的。
诺里斯在旁边喝着林暮笙泡的茶。
“你们想知道的,我能说的,都已经说了。”
虞归晚眼睛都没睁开,说了句,“那就说一些不能说的。”
诺里斯:“……”
都说了不能说了。
那还怎么说?
林暮笙一点都不同情他。
“丫头,我只能说,这一切都按照预期在发展着,就算你知道了,只是会徒增烦恼,对现状改变不了一点。”
诺里斯喝完杯子里的茶后,说了这么一句。
听完,虞归晚睁开眼,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诺里斯笑了笑,看向她,“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和那个臭小子缘分不浅。”
林暮笙掀眸,瞥了他一眼,然后安静地喝茶。
“是吗?”
虞归晚神色不变,慢吞吞地晃动着躺椅,看着不远处的景色,“我也觉得。”
前世没有续完的缘,延续到今生。
确实缘分不浅。
诺里斯只是轻笑,“丫头,你怕吗?”
“怕什么?”
“死。”
诺里斯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定定地看着她的反应,“你应该也知道,要是元青研制不出来抑制剂,你很有可能会死。”
一旁的林暮笙听到这话,蹙紧眉头,不是很乐意听到这个话题,但没有打断他的话。
虞归晚眸色淡淡,“在过去的这么多年来,像你说的这种情况,我经历过无数次。”
“死不死,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所以,也不存在怕不怕。
但她不舍。
舍不得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