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仲筠傲娇地扫了周坤一眼,却没有开口。

咦?属黄瓜的,欠拍!

又是一声脆响,却是周坤下意识的在她身上拍了一下,直激得对方娇躯一颤,刚刚平复下来的脸蛋,又泛起一片异样的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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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孙仲筠吃痛之下,脱口而出了一声“你”,却立马住口不说了。

只因她那声音又轻又嗲,实在是魅惑至极,连她自己都被吓到了。

看着孙仲筠眸子中的雾气,周坤干笑一声道:

“抱歉,手滑。

那个……咱们继续问!

现在那物证都在哪里?”

“你打吧,继续打吧。

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周坤:“……”

对于这种要求,他向来有求必应。

谁知道孙仲筠吃了几记巴掌后,立马认怂。

“停!我招!”

“……”

“好了,问题还没问完呢!”

说罢,周坤拿起那杆火铳,发现竟不是一般的火绳枪,而是一支自生火铳。

“这只火铳又是怎么回事?

你不说,我们可又要打你屁股了!”

孙仲筠本想啐他一口,但看到扬起的巴掌,最终还是选择了从心。

“山东有个狗官,叫做毕懋康,是那里的巡盐御史。

他这个人自诩清流,常在私盐生意上卡我们大江盟的脖子。

但他却不明白一个道理:财可通神。

我们一气之下,就买通了言官,让他们弹劾这个狗官。

前不久,这个狗官被削籍,咱们就在他回乡的路上劫了他。

这个火铳,就是他拿出来买自己命的!”

周坤:“……”

这个人堪比莱阳的庄博士,可别被这群水匪给噶了;没了他,中华国运就得向天再借五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