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绵不动，周靳言也不动，双方就这么僵持了近一分钟。

“姐夫……”沈绵带着些许哽咽，轻轻地叫了一声。

周靳言把浴袍扔在一旁，淡着声开口，“沈绵，别逼我弄你。”

……

周靳言这回特别狠，沈绵被放下来的时候，都有些站不稳。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慢地穿好。

也许是刚刚餍足过，周靳言的脸色不似那么冷淡，沈绵便小心翼翼地开口，“姐夫，我可不可以，加你的微信？”

周靳言弹了弹烟灰，有几分凉薄道，“不是已经找好下家了？”

沈绵有些许难堪，毕竟两人刚刚才亲密过，他这么说，明显就是不想跟她继续了。

那么刚刚对他而言，她也不过就是主动送上门，而他没有拒绝的游戏罢了，并不需要补偿她什么，或者付出一些代价。

沈绵暗自叹息，没想到周靳言会这么难搞，他们这都第三回了，他还是这样油盐不进。

可她还是轻声解释了一下，“我跟江澈没有什么。”

想了想，又说了一句违心的话，“我只想跟着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