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折沿,形制简洁,胎质细腻,白釉温润,盘身外壁以青花绘缠枝莲纹,内壁饰折枝花果纹,盘壁饰缠枝牡丹纹,盘心绘一枝同生的俯仰相对的两朵莲花,莲蓬初成,另有含苞待放者,伴以茨菰,纹饰饱满华丽,成对相生。
整器纹饰自然生动,画意清新流畅,青花钴蓝浓艳,其画工细腻雅致,莲花柔美风姿,尽在笔端,青花一色秾美苍妍,布局疏朗而饱满,花果纹饰写实传神,充分借鉴国画的笔墨意韵,得其法度,勾、勒、点、染诸法,运用皆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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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条粗细并用,青料浓淡兼施,从而令画面富具苍翠欲滴的意趣,透出凝重雄浑之美,展现出出浓厚的笔墨趣味,为明初御制青花瓷特征,后世多存仿造,大型釉下青花瓷器始创于元朝,持续烧制至永乐年初才停止,此式“一枝二花”双莲纹的主题纹饰在永乐御瓷盘碗中较少。
“这盘子多少钱收的?”
“这个盘子我给了六十。”
我都激动了,看着胡子哥说:“六十?对面不是行家?六十就出了?”
我有点不敢相信,又将盘子拿起来仔细看看,很怕是赝品,可看来看去,都没毛病。
我有点不敢相信,问道:“这盘子,过百了吧?”
“差不多,如果遇见喜欢的,一百多点。”
“对面不是行家?”
胡子哥笑了一声:“对面就是个半吊子,来咱们铺子之前,去了潘家园,跟他说,这是乾隆仿的,他就信了。”
“我怎么就遇不上呢,你说说!”
“这就是运气问题,有人什么都不懂,把自己当大师,有些大师把自己伪装成小白,谁说的清呢。”
“管他呢,挣钱就行啊,对了,想起来一件事儿,从金爷那面拿回来的瓶子,铺子留着吧,折成钱,给王胖子他们。”
“你和花姐说,我又不管钱。”
我瞪了一眼胡子哥,来到楼下:“媳妇,胡子哥从金爷那里拿回来的瓶子,得给王胖子他们分,你折成钱,给他们打过去。”
“好。”
我交代完,刚准备去二楼,被花姐喊住:“回来,你头上的伤怎么弄的?”
我看了眼李丹,李丹嘿嘿的笑:“晚上回家再说呗,这是工作,不要说和工作没有关系的事儿。”
花姐没给我逃跑的机会,拉着我的耳朵:“快说,揍你。”
“疼,疼…”
我将整件事和花姐说了一遍,给花姐听的直皱眉:“那你不回家,就是因为瞒着我?”
“没啊,小李不是受伤了么,我不得在会馆么,我不是说了么。”
花姐瞪了我一眼说:“下次,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儿,记得回家,还有我呢,知道吗?”
“嗯嗯,好的。”
回二楼找到胡子哥:“胡子哥,你说让华哥回来,管理工厂怎么样?”
“华子?他会管理?自己都管不明白呢,咱们能管理的,也就花姐,换个人都不行,要是没有花姐,这铺子早就黄了。”
我想了想也是,别说管理工厂了,就是铺子都管不明白。
“那那面没人,也不是个办法,我还不愿意在会馆待着,等刚哥回来,再定吧。”
胡子哥一笑:“你哪里都不愿意待,一天忙忙叨叨的,也不知道你想干嘛。”
“不是,在铺子还行,在会馆待着,有时候我发现好像做梦一样,你说那天高高在上的领导,说句不好听的,普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在他们身边,我都怀疑是假的。”
“什么真假,真真假假,就那么一回事儿,如果你把人的感情抛开,就是个动物。”
“那不是,不是动物么,所以说咱们啊,还是要留点心眼。”
胡子哥点点:“说这么多,还是这句话最靠谱。”
“想起来一件事儿,我把小魏介绍给张涛了,他说缺货,我一想,让张涛和小魏对接上也行。”
胡子哥把书放下:“靠谱么?”
“张涛绝对没问题啊。”
“我说的不是张涛,小魏那面,还有打包的古玉呢?”
“古玉,我让古玩城刘老板和涛哥一起去的,两个人正好,涛哥拿瓷器,刘老板拿古玉。”
胡子哥点点头:“回来了么?”
“应该快了,昨天走的,明天吧,差不多就回来了。”
那你记得去看看,别出问题,万一出问题就麻烦了。
“好,放心吧,等涛哥回来,我去一趟看看情况,要是没问题,就让他们继续,要是不把握,就一锤子买卖。”
“嗯,你费点心盯着。”
“我感觉,问题不大,都不傻,出问题也是小魏那面,小魏这两年,我感觉有点不靠谱了。”
“上次在四川,也不知道怎么他也在,好在还听刚哥的话,要是不听,就麻烦了。”
“诶,罗爷折了,小魏能平安在外面也不错了,好在罗爷没咬人,要是咬了,就麻烦了。”
“如果都是这群老江湖,轻易不会咬,大家都有交往,不咬,出来后还能有点面子,要是真的咬了,那出来呢?一群亡命徒,不要他命?”
我点点头:“刚哥给罗也拿了五十,如果不乱花,过个普通日子没问题的。”
“你说错了,很少有人能扛住,有钱的人,要是过没钱人的日子,没有几个能扛得住,当然了,忽然暴富,也很难掌握住财富。”
我点点头,的确这样,钱还是要自己去挣,也要有掌握财富的能力,如果真的暴富,大部分人会变得更穷。
我记得前些年,有个哥们中了大奖,不多一千多万,然后就疯了,报复性消费,买Q7就买了两辆,买别墅,这投资,那投资,后来赔的什么都没了,车也卖了,房子也卖了,媳妇去当服务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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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典型的不能掌握财富,即便给他更多也一样。
同样的,也是一个朋友,以前很有钱,出去吃饭什么的,都得叫声爷,最后破产了,他为人处世真的没得挑,破产后,大家凑钱给开了个超市,他根本就不管,我问过他,为什么不好好生活。
他的意思是那点钱什么都不够,连一身内衣都买不了,还挣那点钱干嘛。
这让我有些震惊,虽说我也有点钱,也没穿过六千多一身的内衣。
后来聊天说起这件事儿,我发现只有我是个土鳖,一个短袖,几千块钱很正常,给媳妇买个手链,八万,别说放在以前,就是现在八万也是钱啊。
“诶,咱俩别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有钱也好,没钱也好,都有自己的活法。”
胡子哥笑着说:“对,刚哥就是很好的证明,你看刚哥,对什么也不感兴趣。”
“那可不一定,你知道刚哥找没找老伴啊。”
“不可能,每天铺子,家里两点一线,去哪里找老伴去。”
“你不是和刚哥这么久,没发现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