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方被带走后,陈嘉南扭了扭脖子,脸色阴冷的向井边几人走去。井边看着吊儿郎当走过来的陈嘉南心里有一丝害怕,强装的大声叫嚣道:“你……你想干什么!”
陈嘉南撇了撇嘴:“我没有想干什么呀。只不过想聊聊咱们之间的事情。”井边后退一步:“贱民,你的那点小心思还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别以为让你的人弄走孙县长,你就想和我攀上关系,我是从来不和蝼蚁为伍的!
陈嘉南冷笑一声,你个王八蛋是不是自信过头了,老子TMD是想和你算算账!懂不!井边不肖的瞅了陈嘉南一眼,你个蝼蚁和我之间能有什么账算,如果真有的话!那可能就是当年我的爷爷在你们这里欺负过你的爷爷,或许还和你的奶奶有那么一丝藕断丝连!不小心给你爷爷带了绿帽子!”
井边说完,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卫生胡,哈哈大笑,他身边的裤下,草滩,田野也跟着哈哈大笑。陈嘉南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井边几人,挠了挠耳朵:“你刚才说什么。我最近耳朵不太好,没听清楚!”
井边不肖的瞥了陈嘉南一眼:“那老子现在就在给你说一遍,我……”刚吐出一个字,郑三平就一枪托砸在井边嘴上。井边痛苦的喷出一口血水,夹杂着几颗门牙!
“呜呜呜……”井边双手捂着裂开的嘴巴,脸色难看至极。陈嘉南又是一脚踹在他肚子上:“老子问你话呢,你刚才说的什么,老子没听清楚,”
这时鼻青脸肿的裤下朝着陈嘉南嚷嚷道:“八嘎呀路!你这个混蛋,让人打了井边君的嘴巴,让他怎么讲话,说着掏出枪对准陈嘉南!我命令你跪下向井边君道歉。在让我打断你的四肢。然后把你的老婆,姐姐妹妹拉过来好好的伺候一下我们几个高贵的客人。井边君一高兴,说不定就会原谅你!搞不好还会送你一只和你爷爷一样的绿帽子带带!”
陈嘉南环视了一下周围的兄弟,对着大金子吼道:“这王八蛋嘴有点太贱。我太TMD讨厌了。拉到一边教教他怎么做一只听话的土狗,”
裤下不肖的撇了撇嘴,扬了扬手中的枪,凶神恶煞的吼道:“小子们,千万别过来呦!知道我手中这玩意是什么吗!枪,可以打死人的呦!不想死的就跟我滚远点!小心我枪里的子弹他不认人!”
就在这时,一个混子手中的棒球棍一不小心砸在裤下的手腕上,骨骼断裂的声音夹杂着裤下的刺耳的男高音,空气里也弥漫出一丝血腥味!
这时小混子脸色惊恐的看了一眼疼得面目扭曲的裤下,有点不好意思的嘀咕道:“刚才睡着了,不小心手滑了一下,你没事吧岛国狗!”
裤下忍着痛嚷嚷道:“八嘎呀路。混蛋,”话刚出口。小混子又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棒球棍砸在裤下的胳膊上。裤下的胳膊嘎巴一声脆响,直接粉碎性骨折!
小混子有点不服气的嚷嚷道:“老子都跟你道歉了,你怎么还骂人呢,你老妈是从小没教过你尊老爱幼,还是忙着拍片根本没有时间管教你你这个小杂种!”裤下疼的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小混子脸色变得越发难看。晃了晃手中的棒球棍。又是一棍子砸在裤下的另一个肩膀上。裤下疼得直接飙出了家乡话!一下子摔倒在地。“你特娘的半天不说话是看不起我吗!”
小混子单手叉腰对着蜷缩在地的裤下叫嚣道!草滩和田野实在看不下去了。两人齐声嚷嚷道:“八嘎!你们这群混蛋。贱民,玩够了没有。你们知道这样对待国际友人会是什么后果吗!”
这时,嘴里叼着烟的陈嘉南走近两人。在草滩的脸上使劲的拍了拍:“我只是想聊聊咱们之间的事情。谁让你们这么不配合呢!这难道还能怪我们。”
草滩愤怒的吼道:“井边君刚才不是已经跟你讲清楚了吗!你还想怎么样!”陈嘉南冷着脸吼道:“如果你们还是这样的态度那就没必要再聊了!我也省的麻烦,兄弟们,下了他们的枪,教教他们如何才能成为一个好土狗!”
片刻,郑三平几人下了井边几人的枪,大金子大手一挥,乌泱泱的混子们争先恐后的对井边等人实行了攻击,四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除了无助的呻吟在别无他法!
井边四人被折磨了差不多有十几分钟时间!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像四只烂鱼一样在地上不断颤抖!陈嘉南扔掉手中的烟头,厉声喝道,兄弟们是没吃饭吗!这么不给力,大金子很有眼色的吆喝道。南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兄弟们咬咬牙,在加把劲,争取把他们搞成半身不遂,随着大金子一声令下,乌泱乌泱的混子们又对井边四人展开了新的一轮攻击!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陈嘉南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起电话。对面传来一声磁性焦急的声音,兄弟,别玩了,那几个岛国狗有关部门盯着呢!刚才一个哥们给我打的电话,如果把他们命玩没了,咱兄弟俩估计也得吃不了兜着走!陈嘉南脸色变了变,知道了!就立刻挂断电话!
随后给大金子使了个眼色,大金子赶紧对着人群吆喝了一嗓子,行了,行了,兄弟们,混子们收到命令四散而开!陈嘉南打了个哈欠,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像烂泥一样的四人,笑着嚷嚷道:“没得玩了,兄弟们都撤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