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新村小院,此时已然是夜里零点。可客厅里却还灯火通明,刘四狗露出那标志性的猥琐笑容,正给陈嘉南几人讲着由他执导的一部“精彩大片”。陈嘉南几人听得是哈哈大笑。刘四狗自豪地拿出微型摄像机,说:“兄弟们,瞅瞅这画质,这质量,再看看包艳,不愧是南平一枝花。一个人力战群雄,一点不带喘气的。还有这麻酥酥的叫声,TMD快赶上我偶像了!”
二宝拍了拍刘四狗的肩膀:“那你刚才在现场都没有一丝冲动?”刘四狗尴尬一笑:“有那么一点,不过我毕竟是导演嘛!肯定不能上去抢男主角的戏呗,最关键的是包艳太老,不是我的菜。”就在这时,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暖昧的气氛。陈嘉南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大金子,啥事儿?”电话里传来大金子焦急的声音:“南哥,手下的小弟汇报,方北风老婆那边的野味烧烤派对刚结束,准备往回走,小弟说他们喝了不少酒。我觉得这是个机会,你看咋办?”
陈嘉南敲了敲桌子,对着电话说道:“本来想着今天这次机会错过了。没想到,那娘俩倒是玩得挺嗨!行,我和兄弟们过去瞅瞅。那三个娘们儿,伤势重不重?”电话里传来大金子瓮声瓮气的回答:“没啥大碍,估计休息个十天半个月就能下地了。”陈嘉南爆了句粗口:“这特么叫没啥大碍!”接着又说道,“行了,我也不跟你啰嗦了,她们三个娘们就交给你了,多派点兄弟守着,千万不能再出任何差错!”电话里,大金子保证道:“放心吧,南哥,24小时都有人!绝对保证万无一失!”
陈嘉南挂掉电话,点燃一支烟,看了看郑三平几人:“兄弟们,出去活动活动,方北风老婆那边来信了!”郑三平几人站起身收拾好家伙,跟着陈嘉南出了客厅。几人刚到院子,准备上车。忽然门外传来一阵阵发动机轰鸣的声音。陈嘉南脸色变了,没有任何犹豫地从身上拔出枪。郑三平几人也握紧了双管猎枪,整个气氛变得紧张起来。院子里其他小弟在陈嘉南的示意下,手握砍刀,严阵以待!
片刻后,外面传来几声刺耳的刹车声,伴随着慌乱的脚步。陈嘉南挥了挥手,和郑三平几人向着小院门口移动。小院外面,南宫山领着十几个膀大腰圆、手里提着砍刀的小弟,一个个凶神恶煞,眼里充满了嗜血的笑意。南宫山霸气地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两口,大声嚷嚷道:“兄弟们,以后能不能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就看你们现在的表现了!”瞬间,几个大汉阴森一笑,点燃手中的汽油瓶,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小院里扔去。“啪啪啪!”汽油瓶掉在院子里摔碎,燃起了熊熊烈火。伴随着黑烟腾起!还好没有烧到房子。院子中的小弟在陈嘉南的手势下,悄无声息地用水管灭火。水喷上去后,黑烟更浓了。院子外,南宫山看着院子半空中升起的滚滚黑烟,无奈地撇撇嘴,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太没挑战性了,没听见一声狗叫!”他霸气地挥了挥手,大声嚷嚷道:“兄弟们,撞开大门,冲进去,给你们半个小时,我不希望见到活口,还有完整的东西,平了它!”
南宫山身后几个膀大腰圆的小弟卯足了劲撞向大门。“哎呀妈呀,这TMD门就没关呀……”撞门的几个小弟用力过猛,直接随着惯性摔进院子,头也顾不得抬就嚷嚷起来。一个小弟刚爬起来,忽然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冷意,抬头瞅了一眼,魂都快吓没了,只见黑暗中,七八道银光向着他脑袋袭来,眨眼间,刀刀见肉,血水乱喷,伴随着鬼哭狼嚎的尖叫声。外面的南宫山刚反应过来,黑暗中就有人喊了一嗓子:“一个不留,全给我砍了!”南宫山外面提着砍刀的小弟,刚回过神,院子里冲出二十几个举着砍刀的汉子已经把他们淹没。“啊……有埋伏……我的腿……”
南宫山只听见声音都没敢看一眼,撒丫子就往黑夜中狂奔!“砰砰砰……”刺耳的枪声在深夜里响彻云霄,南宫山只感觉子弹在他身子两侧嗖嗖飞过。此时他扭动着肥胖的身体,满头大汗!跑出了刘翔的速度!陈嘉南几人端着枪紧跟其后。子弹像是不要钱一样打在南宫山两侧、脚底,就是没有一颗命中南宫山,就好像猫戏老鼠!
奔跑中的南宫山,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累的。霸气的大背头此刻根根竖起,一双小短腿像是装上了风火轮,可是不管他在怎么加速,后面的脚步声总是紧随其后。还有那带着火光的子弹伴随在身子两侧。约莫五分钟后,南宫山已经筋疲力尽,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调皮的彪子还在后面给叫着号子:“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加油努把力!”南宫山身心此刻被摧残得难以言喻,根本不敢回头,一双大皮鞋都跑掉了,乡道上到处是碎石子,南宫山一双小肥脚动不动就会和锋利的碎石子亲密接触。南宫山是心里流着泪,脚上遭着罪,实在有点扛不住的时候,后面又传来彪子的号子声:“加速……加速……再加速……”这时,南宫山气血攻心,喷了一口血水,一屁股摔到地上,脸色苍白。汗水顺着肥胖的脸颊不断狂流,南宫山胸口起伏不定,贪婪地吸着新鲜空气。片刻后,他抬起头看着五把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他脑门上,五个一脸阴冷、凶神恶煞的汉子正在冷笑地看着他!南宫山眼珠子转了一下,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几位大哥!你们这是咋地了,要干啥!”回应他的只是陈嘉南五人冷冷的笑声。南宫山打了个冷颤:“你……你们是要打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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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妈呀,你们这是找错人了。我就一个老光棍,上有八十岁的老娘要赡养,下有八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要抚养。平常一分钱得掰成两半花,你们要是能在我身上找出个钢镚儿来,那可真是你们运气好!彪子扶了扶眼镜,调笑道:“穿着皮尔卡丹的老光棍,身上这肥膘炼了油,估计够普通老百姓吃三年。你这是在拿我们几个开玩笑呢?还是在这故意飙演技呢?”南宫山慌乱地摇了摇头。
彪子继续调侃道:“大半夜不睡觉,你到底干啥的?偷井盖的?还是钻寡妇门的?老实交代,不然今天别想走出这个村子。”坐在地上的南宫山,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抬起头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几位大哥,被你们猜着了,刚才我确实撒谎了。村子里有个相好的,今晚运气不好,刚上床,她老公就回来了,所以只能撒丫子跑了!”
说完,南宫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继续说道,几位大哥,你们忙,我先走了。彪子冷笑一声,“啪”的一声响,一巴掌抽在他肥胖的脸上,“你个死胖子,睡了我老婆还想走!”兄弟们,给我带回去好好‘款待’一番!”
南宫山急了:“我……我刚说错话了!我是偷井盖的 ……偷井盖的!”刘四狗和二宝两人揪着南宫山的头发使劲往回拽,彪子冷笑着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王八蛋,你今天的事情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