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看,都有些因小失大的感觉了。
当然,更关键的是,不管怎么看,二处上下要晋升校级军衔的人多了,有为党国效劳十几年的力行社老人,还有各种关系子弟,为何王星澜能够力战群雄,获得桂冠呢?
其实,这个问题,不仅是王星澜有,就连一旁的康水义也有些不明白。
见到两人的困惑,戴老板脸色沉着,一点也不慌,反而,问了王星澜一个问题。
“谭言,最近咋样了?”
闻言,王星澜感到一阵蒙圈,脸色迟疑,心中嘀咕道。
师兄不是在华北北平情报站当站长吗?这不是归你管辖的吗?
当然,此话此语,王星澜肯定是说不出来的,因此,王星澜只是恭敬的说道。
“师兄在北平,处理华北地区对日的情报工作。”
闻言,一旁的康水义也是点了点头,毕竟,谭言也是康水义推荐而来的,只是,听到王星澜的言语,戴老板却是撇嘴一笑,语气不明的说出了谭言目前的处境。
“不得不说,你那师兄可真是个好苗子啊!昨天,我去参加会议的时候,军政部次长,也是整个国民革命军的顶头上司,中将陈诚,亲自找到了我,跟我说,谭言的编制已经隶属于军政部了,以后,谭言的人事和奖惩机制已经转移到了军政部了。”
语气不明,一时半会,王星澜既然没听出来处长是生气还是高兴。
“陈部长,位高权重,照顾照顾他那个小妹夫,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令我气愤的是,在通知我一声后,谭言这小子竟然把整个北平情报站的人都带去二十九军三十八师了,组建了一个什么特务大队!”
说道此处,戴处长脸色微微愤怒,而康水义和王星澜两人却是战战兢兢,不发一言,显然,就目前来看,谭言在华北的所作所为一定程度上是有些拥兵自重的意味了。
只是,面对此,戴处长的愤怒显露了一小会,便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乃是一股无奈的神色,见状,王星澜试探着,站在二处的立场上说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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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长,师兄竟然如此做,以后,等他回来,我一定会让老师责问他一番的。”
显然,说到此,这就是王星澜能够表露出的最大的诚意了,至于,说什么分道扬镳,说什么割袍断义,这都是瞎扯,不料,面对王星澜的“忠心”之言,戴老板只是瞥了一眼。
“谁不知道你们师兄弟两个是穿着一条裤子的?”
闻言,康水义急忙表态道,而王星澜则是欲言又止。
“处长,星澜不一样,谭言是革命官宦子弟,居无定所,而星澜可是二处的嫡系,乃是不折不扣的自己人。”
乍听到谭言在北平的所作所为,康水义也有些吃惊,但是,作为谭言之前的顶头上司,康水义也没有在不了解情况的局面下,贸然的谴责谭言,只是用官宦子弟来为谭言的举措解释了一番,而对于王星澜,康水义则是表现出了极大地保护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