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十二点,王管家被押出来的时候,外面的阳光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天空中几朵乌云缓缓飘过,时不时遮住那炽热的太阳,投下一片片阴影。
王管家一边用力挣扎,胳膊不停地扭动着,试图挣脱束缚,那手腕处被绳索勒出了一道道红印,一边扯着嗓子骂:
“你们这帮缺德玩意儿,
使这种下三滥手段,
算啥本事,呸!”
骂着,还朝着押解他的人脸上吐了口唾沫,唾沫星子在阳光下清晰可见,脸上满是愤恨的神情,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押解他的人。
押他的人被吐了一脸唾沫,气得脸都红了,抬手就给了王管家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这有些嘈杂的城门口显得格外刺耳,呵斥道:
“闭嘴,再嚷嚷现在就宰了你!”
边说边晃了晃手里的刀,那刀刃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寒光,晃得周围人都不自觉地眯起了眼。
古管事则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走着,脚步虚浮,身子摇摇晃晃的,像是随时都会摔倒在地,嘴里念叨着:
“完了完了,
今天怕是要命丧这儿了,
这俩家伙看来是要来真的了。”
说着,还绝望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悲凉之色。
到了城门口,百姓们围了不少,大家你推我搡的,嘈杂声、议论声交织在一起,让这原本开阔的城门口显得拥挤又喧闹。
城门口那高大的门楼在阳光的照耀下投下一大片阴影,阴影里站满了人,有的伸长脖子往行刑台上瞅,那脖子伸得老长,仿佛这样就能看得更清楚些,有的凑在一起小声嘀咕着,不时地回头看看周围,眼神里透着紧张和好奇。
“哟,这是要砍脑袋呐,咋回事呀?”
一个大妈踮着脚尖,努力想看清楚,边看边用手扒拉着前面的人,手上的镯子随着动作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皱着眉头,脸上满是担忧的神情。
“听说是前城主勾结反贼,畏罪潜逃,只抓住王管家与古管事,具体情况咱也搞不清楚啊。”
旁边的大叔皱着眉头,摇着头回应道,双手还在身前交叉着,手指不停地搓动着,眼神里透着一丝害怕,不时地抬头看看那行刑台,又看看周围的守卫。
很快,行刑台搭好了,那行刑台是用粗木搭建而成的,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木头味儿,在阳光的暴晒下,有些地方都已经干裂了,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见证过的那些残酷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