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苏宴礼谐谑嘲弄的眼神,一股由内的屈辱感爆发出来,想强忍着身体的无力感、酥麻感站起身,都只是白费力气。
“过来。”纪暄妍手中又举起一根银针,忧虑的说道。
苏宴礼眉心一跳,认命地走到纪暄妍身边:“祖宗,你轻点啊。”
纪暄妍二话不说直接将银针垂直扎入孔最穴,随后又抽出一根银针“我先尽量帮你止住血,一会给你包扎。”
苏宴礼看到纪暄妍阴沉的脸色,莫名地有点心虚,讪讪的移开视线。
不一会电梯的门又被打开,一群蓝黑色服装,脸上戴着黑色的口罩,一朵红色彼岸花作为点缀,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戾气,像是地狱来的使者。
尽管是见过血、大场面的保镖都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门主。”
一行人走到纪暄妍和苏宴礼面前.....还有弗朗面前,恭敬地鞠躬,铿锵有力的声音贯穿整楼道。
弗朗的脸色越发的阴沉,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按到地上摩擦,恨不得将这些人撕碎。
“是。”
“控制住他们。”纪暄妍收起匕首,转身进入病房。
纪暄妍身影灵活的躲到窗边的墙壁上,动作利索的将窗帘拉住,随后抽出几根银针凝视着病床上面容惨白的男人。
“进来几个人。”纪暄妍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小心点移动,跟在我身后,从楼梯那边下去。”
纪暄妍走出去,将地上弗朗后脖颈的银针取了出来,将其扶起来:“弗朗先生,还要麻烦你送我们出去。”
弗朗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懊恼地想着刚才为什么没有直接弄死这个女人,做成标本也不错。
苏宴礼可没错过弗朗脸上地恶毒,抬腿就是一脚,好不容易站起身弗朗,重重的又跪倒在地上。
“你这绿眼睛的鬼东西,那是什么表情,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弗朗低着头,淬着毒的眼睛狠狠地闭住,深呼吸努力平复着体内暴怒的因子。
“走吧,弗朗先生。”纪暄妍又将弗朗扶起来,匕首重新放到脖前,跟着弗朗慢慢地移向安全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