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太又忍不住把乔镰儿抱住,在她脸上啄了几下:“镰儿就是好,镰儿就是有主意,镰儿是咱们家的大福宝。”
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镰儿是赚钱的法子频出,让这个家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乔镰儿摸着湿乎乎的脸蛋,欲哭无泪。
她说:“明天家里的男人都去县城,河里的活儿,大伯母你们去下吧。”
“为啥呢镰儿,他们男人手粗脚粗的,打理摊子照应客人,哪里有我们女人细致。”冯氏不解。
乔镰儿:“因为要打架了。”
大家面面相觑。
“有的摊主看到我们家的生意好,在我们收摊的时候来聚集起来刁难,不准我们卖这么多东西,要么就是告诉他们货源,或者把卖的银子分给他们。”
乔镰儿说着,就看到乔家人一个个攥起了拳头。
男人们贲张的肌肉,从衣服下暴了起来。
“我告诉他们,我会给他们一个交代,对于我们乔家人来说,解决的法子就是拳头。”
“说得好,对待这些人,除了动拳头,我想不到别的办法了。”乔老二晃着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县城去,把那些不知好歹的摊主打一顿。
乔老三:“乔家男人齐上阵,看看那些人还敢不敢嚣张,生意做不过别人就想耍赖,不给他们一点好果子吃,他们不长教训。”
乔镰儿算了算,大伯二伯三伯,还有四个堂哥,七个男人足够了。
这件事,不仅仅乔家要有威慑,市监那里,也要发挥作用,才能真正杜绝那些人乱来的心思。
有村里人从门口经过,看到乔家人在马车旁吃东西,吃的是什么好像没有见过,忍不住打量起来。
乔老太赶紧把手里的玉米棒子啃干净,扔到了大垃圾篓子里。
乔大用也把最后一块土豆夹到嘴里。
“饭菜都摆上桌了,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