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注意到,一颗石子破空而来,不偏不倚砸在他的脑门心上。
“嗷呜。”一阵尖锐的痛传来,宋瑞儿按住脑门,指缝间流出了血。
乔镰儿若无其事地从芭蕉林后面走出来,继续往上走。
“死丫头,你拿石头砸我。”宋瑞儿大叫。
“砸你了吗?这是在砸狗。”乔吱吱回过头来,对宋瑞儿扮了一个鬼脸。
宋瑞儿气得要死,要追上去,可是一阵头晕,只好在大石头边坐下来。
恶狠狠地说:“乔镰儿,别以为你赚了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你的这些钱以后还不是我的。”
他就是这样想的,娘的钱,姐姐的钱,可不就是他的吗?他可是儿子,这是他天生该得的。
桥梁的进程已经到了一半,那些青石,大理岩和花岗岩都是从县城运来的,已经切割好的,所以一开始就有了效率。
工匠们忙来忙去,有的在运石头,有的在砌石墙,都有专门的工具和技巧,还有的在将石头凿磨得更加精细,石头在县城经过了几道加工,但是要完全符合建造结实桥梁的标准,做到严丝合缝,有的石块还需要再打磨。
赵里正这每天都会来工地看看,这里的工头他吃喝招待好,所以也很尽职认真,但是作为一村之长,他也要尽自己该尽的责任。
“赵叔叔。”
清脆的声音在身旁响起,赵里正落在工程上的目光收回来,看到了乔镰儿。
“镰儿,你也来看看情况啊。”赵里正笑道。
这一座大桥横跨两岸,规模宏大又精致,大洞过水,小洞分洪泄压,设计优良。
刚开始的时候,他让工匠建造了这种桥的模型,足足有两米多宽,然后用大水冲击,桥梁岿然不动,减缓了水流对下游横行霸道的威力。
桥梁而已,自然不能做到百分百的防洪,但是能抵个五六成,已经能够挽救两岸的水稻十之六七了。
对于常年遭受洪涝灾害的村里人来说,够了。
而那些受洪灾之害本来就不怎么严重的水田,经过这一座桥梁的防范,甚至可以做到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