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刘媒婆听着乔老太这样没有情绪起伏的话,感到一种隐隐的不对劲。
好像是下大暴雨之前的平静一样。
“好好的,你踢我家的凳子,是不是对我家有意见,刘婆子,果然你最坏,坏到流脓。”乔老太抄起手头的棍子就冲了过去。
棍子像雨点一样落下,打在刘婆子的肩头上,后背上屁股上腿上,除了头,就是全身上下好一顿招呼。
“我的个老天爷啊,乔家发疯打人了。”
刘婆子哭喊着,抱头窜了出去。
都说乔家人是强盗,她这会儿是真的领略到了。
乔老头也忍不住想打,但刘婆子是女人,他还是收了手里的家伙,让乔老太一个人打个够。
在扬起来的满地灰尘中,刘婆子哭着嚎着,屁滚尿流,像无头苍蝇一样慌不择路,好不容易才找到来的那一条路,已经被打得全身是包。
乔老太也打累了,看着刘婆子消失在村路的尽头,也撑着那一条棍子,气喘吁吁。
“老婆子,打得好,老婆子老当益壮,不输当年。”乔老头过来,给乔老太揉着腰,一边由衷地夸赞。
就有不少村人来看热闹。
有人问道:“好好的,你们干嘛把刘媒婆给打了呀。”
乔老太:“哼,刘婆子不做人,要把我的女儿介绍给家暴男。”
家暴男也可恶,但她不会打得那么狠,不嫁就是了。
关键是,那个丁老二,很可能是一个杀人犯啊。
想到这里,乔老太还觉得下手不够重呢。
“啊,那刘婆子也太过分了,拿了男方家的钱,什么好话都给男方家说,也不管别人家女儿的死活。”
“是啊,专捡好听的说,不少嫁女儿的人家都上了当。”
“打得好,大快人心。”
这一通打下来,院子里的人都舒心快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