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与羞耻在秦淮茹心中交织,她咬牙切齿地说:“李成,你...你混账!”
李成耸肩无所谓地回道:“这是帮你,如果你不愿,我也没法子。”
秦淮茹的心里充满绝境,她知道自己已别无选择。“好吧,我答应。”秦淮茹坚定地回应道。
李成露出满意的笑,随即强硬地将秦淮茹拉至床边……
次日清早,李成苏醒时,秦淮茹已经不在了。李成笑了,知道秦淮茹今后将会更加倚赖他……
李成立身穿上衣物,走向院子。才踏入院内,便看到焦虑不安的贾张氏等在一旁。
“李成,你对我的儿媳究竟做了什么?”见到李成,贾张氏急忙质问。
李成冷笑道:“贾张氏,你这话是何意?你儿媳来到这里,是出于自愿。”
此言一出,贾张氏怒火冲天,斥责道:“李成,你是畜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儿媳!”
李成不以为然地答道:“少在这里无端指责,你儿媳怎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明白。”
贾张氏正欲继续谩骂,却被李成阻断了话语:“贾张氏,奉劝您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自食其果。”
言罢,李成便转身走出了院子。
贾张氏望着李成远去的身影,气愤得全身颤抖,暗中立下誓愿要 ** 雪恨。
李成前往工坊,一抵达工作区门口,就见到傻柱站在那儿,面容阴沉地看着他。
“李成,给本公子站住!”傻柱怒不可遏地说。
李成止步转头,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说:“傻柱,何故如此激动?这天还没破晓,你的怒气为何如此之大?”
傻柱咬牙切齿:“李成,你…你昨晚对你妹妹到底干了些什么?”
李成微微一笑,略带轻蔑地说:“傻柱,是你哪双眼睛看见我对妹妹干了什么?一个守寡的女人,深更半夜来到我的住所,我能怎么做?赶她出去吗?但本先生并不是那么绝情之人。”
傻柱怒气填膺,拳头紧握发出咔咔声响:“李成,休想在这里充好人!我家妹什么样的人,谁最明白?她绝不会无缘无故找上门来!必然是你使用了某些污鄙的伎俩!”
“污鄙的伎俩?”李成如听笑料般哈哈大笑,“傻柱啊,话可以随口说,但却不能妄语啊。指责我使用下流手段,你有何根据?莫不是只凭你的些许幻想罢了?”
傻柱被李成堵得无话可说,气冲斗牛地点着李成的手指,许久未能完整说出一句话来。
李成见状更为得意,拍了拍傻柱的肩,诚挚地劝诫:“傻柱,我劝你还是好好约束一下你的妹妹吧。身为遗孀,整日在外面招摇撞骗,岂非有 ** 份?若长久如此,终将惹祸上身。”
说完,李成不再搭理傻柱,自顾走入了工坊。
傻柱留在原地,气恼与屈辱交织,几欲把李成撕成碎片。
工歇之时,李成返至四合院,甫一至门口,就遇见秦淮茹在门口徘徊,一脸急切之情等他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