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李父长叹一口气,跟李母说着刚刚李宵凡的反应。
他大哥就那么一个儿子,平日里疼得跟眼珠似的,一点儿活儿都不让沾手,结果就疼出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他大哥以后可咋办啊,他都替大房愁。
李母困了,不想听丈夫的那些屁话。
一边拍着哄小儿子睡觉,一边不过脑子地说道,“看吧,还是我会教孩子,我生的这几个崽一个比一个孝顺。
让我说啊,就该平时让孩子们多干点儿活儿,这样轻松了咱们,孩子们为能体会父母的不容易。”
李父简直无语了,他说的重点是让孩子该不该干活儿吗?
“睡吧睡吧……”李父翻了个身。一想到今后家里日子会更加难过,他瞌睡全无。
李母才不管那么多呢,车到山前必有路,天塌了有大个儿顶着。
怎么着也不会让她一个女人顶天立地去。
一觉醒来,李母看到顶着俩黑眼圈儿的丈夫吓了一跳,“你昨晚偷鸡摸狗去了?咋困成这样?”
“你会不会说话!”李父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下床穿鞋。
心里感慨着心大就是好啊,起码能睡得着。
白氏一病,李知言问不好意思再开口说读书的事。
反正他不急,有的是比他着急的人。
一大早吃了早饭,李老头和李父以及李母一起下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