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佛偈一出,当即全场哗然。
李星斗的双眸猛地一缩:“这人怎么这么傻啊,要和神秀方丈对着干?”
宁生的这两句可谓是和神秀方丈作的佛偈的前两句针锋相对,丝毫没有给神秀方丈留脸面。
高台之上,简淳也是俏脸微变。
她虽然作不出特别好的佛偈,但生在大官之家,自小也是熟读诗书。
听得懂宁生佛偈里面的意思。
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在有所求于神秀方丈的情况下这么作佛偈。
但她转念一想,却又开始期待起宁生的下一句来了。
“这样的人才有意思吗!”
她将纤纤玉手搭在自己的挺翘的红唇之上,看向宁生的目光由先前单纯的愤怒,转而多了一丝期待。
“这小子真不会做人,我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要不顾张家的脸面对仇兆凯赶尽杀绝了。”
李海成在张世钧的面前义愤填膺地道。
“他要是一直这样,到处得罪人,也许就不用我动手了。”张世钧将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距离宁生最近的神秀方丈此刻却是屏住了呼吸,老眼中暴射出一阵精光。
他一直在期待宁生的下一句。
宁生见吊足了众人的胃口,这才接着开口道: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神秀方丈,你看我是不是有资格看菩提树?”宁生笑着看向神秀方丈。
他其实就是借花献佛,将自己前世记忆中的力压神秀方丈的佛偈给吟了出来。
神秀方丈并没有回答宁生的话,而是双眼盯着空中的某处,自顾自的念叨着: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一刻,老态龙钟的神秀方丈仿佛失了神。
“神秀方丈的佛偈是说自己心脏,需要勤勤拂拭。那小子的佛偈是说自己的心本来就是干净的,一尘不染,为何还要擦拭。”
看台之上,简淳用简明的话道出了两者的不同。
说完这句,她玉手托腮,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久,才开口道:“从立意上来说,是那小子胜了。”
“果真有那么好?”李海成一脸不可置信地道。
他不懂诗文,只能通过观察别人的反应来判断好坏。
“可以说,他完全将神秀方丈的佛偈给推翻了。”一旁的柯龙芳怔怔地道。
台下,李星斗脸上阴晴不定。
相比于自己提前一晚对神秀方丈佛偈稍显拙劣的模仿。
眼前这个人已经当场将神秀方丈的佛偈给推翻了。
虽然心中一万个不甘,他终究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