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珍解开宁生的僧衣和裹在伤口上的白布。
“天哪,公子你都经历什么?”
妙珍看着一道道伤口,开始心疼起来。
这伤口不只是后背有,前胸也有。
宁生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药泥递给了她。
妙珍用手指均匀的将药泥涂抹在了伤口之上。
涂完之后,宁生顿觉通体清凉,轻快许多。
这药果然管用!
接着他套上一件妙珍洗好的白衣,准备去县衙坐班了。
等他到县衙时间已经是接近晌午。
虽然算是知道,但没有关系。
自从宁生没有经过黄远的同意斩杀罗再远等人之后。
黄远就再也没有找过他,对他进行有意的疏远。
宁生即使几天不去当差,黄远估计也不会多说他一句。
“宁公子,一夜不见,憔悴了许多。”
荣二从门外走了过来,看到宁生脸色有些不好。
“看来是我昨夜活动太过激烈了。”
宁生打了个哈哈,接着道:
“那个老鸨怎么样了,我今日想要好好审一审她。”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老鸨身上藏着很多的秘密。
也许她就是整个事件的突破口。
“我正想和您说这个事呢。”
荣二脸上有些晦气的道:
“有个不好的消息,那个老鸨在地牢里面被人给毒死了,我们发现的时候,身体已经发青变硬了。”
“什么?我这才出去一天!”
宁生的脸色有些可怕。
“今早上刚发现的。”
“尸体呢?”
“您不在的时候,知县大人已经下令把尸体给一把火烧了,现在怕是只剩下渣滓了。”
“好手段,真是好手段!”
宁生虽然脸上表现得有些愤怒,但心中已经推演出了大概。
自己一定是让老鸨背后的人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促使其不惜使出弃卒保车的手段。
“宁公子,您莫非知道是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