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的记忆来看,伏地魔可不是为了那孩子,”德拉科回想着拉巴斯坦记忆里伏地魔的话,“他那意思是贝拉怀着的是他的身体。”
“什么玩意儿?”小天狼星瞪大眼睛。
“还记得去年三强争霸最后一关吗?我和哈利都到了伏地魔面前,而最后他用了我的血复活,”德拉科抬头看向楼梯上方,
“在被小矮星彼得取血之前,我对自己做了点手脚,看来那从禁书区找到的魔药配方比我想象的威力要大,大到伏地魔准备放弃现在的身体了。”
“你意思是说,他让贝拉怀上他的孩子,然后等孩子出生的时候占据他的身体?”小天狼星不可置信,“那可是他的孩子!”
“他不会在乎的。”德拉科踏上一节台阶,“不能让他占据那个孩子的身体,有他的一半血缘,对他的灵魂不会排斥,又是新生的灵魂,简直是在给他送菜,我可不想他补全灵魂后再做几个魂器出来。”
莱斯特兰奇庄园的顶层房间内,摇曳的绿色烛火下,伏地魔修长的手指从贝拉的肚皮上划过,“还差一点,小巴蒂那个蠢货,连个人都抓不回来。”
伏地魔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寒夜的幽风,丝丝缕缕都透着蚀骨的怨怒与不耐,血红色的眼眸中闪烁诡异的光,像随时准备择人而噬野兽。
房间的角落里几个食死徒已然干瘪的尸骸瘫在地上,空洞的眼眶仿若两个无尽的黑洞,见证着被献祭的惨烈命运。
而贝拉特里克斯则面色惨白如纸,气若游丝平躺在床上,凌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上,嘴唇毫无血色还微微颤抖着,她腹部那隆起之处虽因方才邪恶仪式有了些许变化,可生命气息却愈发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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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眼满是恐惧与绝望,含着泪光盯着伏地魔,却无力发出哪怕一丝抗议之声,犹如待宰羔羊,只能在这恶魔主宰的修罗场中等待未知且大概率悲惨的结局。
“等不了了,不过有你的应该足够了。小巴蒂的愚蠢我会惩罚他的。”伏地魔干枯的手指捏着魔杖,杖尖指向贝拉的眉心,“贝拉,你总是说你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现在,把你的生命给我,让这个孩子彻底长成。”
“主人......你......你会将他养大......养大的对吗?”贝拉拼尽全力问道。
伏地魔微微歪了一下头,似乎是思考了一瞬,他回答,“只要这具皮囊合用,这身体承载了我的力量与意志,自然会成长,成为我真正重生、再度降临巫师界的关键容器,你该感到荣幸,能为这般伟大使命奉献至此。”
他的声音冷冽,不带丝毫情感,那血红色眼眸中只有对力量的贪婪渴求和对眼前工具人濒死挣扎的漠视。
“容......容器吗?”贝拉脸上竟挤出一丝惨笑,那是回光返照般的决绝与癫狂,“主人…… 既如此,我…… 我甘愿……”
她气若游丝,话语断断续续,眼中曾有的疯狂与残暴此刻化作了对伏地魔扭曲的忠诚与献祭的决绝,像是要用自己彻底熄灭的生命之火,去点燃伏地魔重生的柴薪。
伏地魔口中念起古老而邪恶的咒语,魔杖顶端幽绿色光芒大盛,如鬼火摇曳,丝丝缕缕地缠绕上贝拉的身躯。
贝拉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肌肤迅速失去血色,变得灰暗干裂,生命力如被扯断的丝线,源源不断地沿着那诡异绿芒汇聚向她隆起的腹部。
贝拉双眼圆睁,空洞无神却又满含眷恋与狂热,死死盯着伏地魔,喉咙里发出微弱 “咯咯” 声,似在做着最后的呢喃,随着最后一丝生命力被抽离,她的头颅无力地歪向一旁,双手瘫软。
曾经纵横巫师界、令人闻风丧胆的食死徒,如今不过是一具干瘪、毫无生机的躯壳,唯有那未瞑目的双眼,还残留着对伏地魔荒诞承诺的笃信与对新生 “使命” 的期许。
伏地魔的杖尖划过贝拉的腹部,那里的皮肤如同纸屑一般被轻易划开拉,殷红的鲜血汩汩涌出,洇湿了床单。
随着一道虚弱却清晰的啼哭打破室内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一个浑身沾满血水与黏液的婴儿从那道狰狞创口滑落出来。
是个皮肤粉嫩褶皱,四肢纤细孱弱的婴儿,他正挥舞着小拳头,哭得声嘶力竭,每一声啼哭都透着初临世间的惊慌与疲惫。
他小小的胸脯急促起伏,在满是血腥与罪恶气息的房间里,努力汲取着第一口新鲜空气,全然不知自己诞生于怎样的炼狱,自己的母亲又付出了何种惨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