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殇似乎看穿了简直内心的不安,他将手搭在简直的肩膀上,开口安慰道:“放心,本王会留下足够的人手护着他们,至多一年便将他们也一道接到池乐,可好?”
最多一年,多了他也不想等了。
明明已经是他的媳妇儿了,可也只能在家里肆无忌惮的亲昵,在外头还要苦苦守着规矩,着实太让他非常的不满了。
简直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但眼中的忧虑并未完全散去他转头看向顾南殇。
“等跟到目的地,我们偷偷去看一次那人的人品,若是有问题,把他偷偷弄走。”顾南殇舍不得见简直苦着张脸。
什么责任,什么长大,通通不重要,既然习之放不下简横,那他替他看着总行了吧。
“以后我们不在锦越,本王也会留人替你看着简横,若是有问题的,都偷偷处理掉。”雍王殿下办事从来不会畏手畏脚,除了面前之前,既然让他家习之难过了那便处理掉呗。
“殿下,这是我家的事情。”简直看着一脸认真,没有半点玩笑意思的顾南殇,不由一阵头大。
他差点忘了这人是北沧那位传闻中嗜血无情的雍王了,行事作风一向只凭自己喜好,奉行的便是对敌人便绝不留情的手段。
大约是这几日他对他过于温柔了,他都忘了初听雍王想要收他在身边的时候的恐怖了。
“习之是觉得我做事太绝了?”这话若是旁人说及,顾南殇少不得要冷上几分,但是是简直说的,自然与别个不同 。
“殿下,行军打仗确实是该如此,不能有妇人之仁,若是……”若是治理天下也这般,岂不是……
只是这话现在说委实有些不妥,但是简直知道顾南殇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习之,果然是本王的贤内助。”说着,顾南殇将他抵在墙角,双手撑在两侧,把简直禁锢在他与墙壁之间,两人的距离贴的极近,他说话的时候,嘴唇就贴在简直的耳边,滚热的气息传入简直的耳中,引起阵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