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怀里害怕的发抖的,不敢一个人回到自己院子的星落,她还是狠下心去了别庄。
若是男孩,她自然不会让他逃避,但是星落是个娇俏可人的女娃儿,是他们夫妻盼了多年的女娇娥,她如何舍得逼她。
习之一向最是稳重的,她信他绝不可能会杀人。但是……一想到如今的南宁,皇权旁落,留在朝堂的不是阿谀奉承之人,便是闭口缄默之辈,习之的罪名该如何洗去?
看京兆府来势汹汹,似乎已经认定了人是她家习之杀的。只是到现在她也搞不明白,习之与那二人有何怨仇?
怕是今日出面之人不是沈青轩,他们母子几人也不能这样轻易地离开京兆尹 。
或许……求求他,他仍愿意看在简郎的面上放过习之?
儿子是她生的,是简郎教的,怎么可能会杀人?
所以在最后,她在离开锦越的时候,送了张拜贴去了沈相府,明面上是给沈家长媳的,但最终还是交到了沈青轩的手里。
当夜,她刚哄好星落睡着的时候,沈青轩果然出现在了自家的府邸。
虽然深夜她一个妇道人家同一个外男相见不甚得体,但是那一刻她已经无法顾及了。她在见到沈青轩的一刻,直接跪了下去。
“简夫人,密信相邀本王,如今又行此大礼,不知是何意?”那日的沈青轩眉目皆带着生人勿近的冷意,远没有此刻坐在堂上这般的温和。
简王氏不知那日沈青轩是如何想的,只记得说完这话后,他的眼神停在她身上,久久没有离去,就像是在审视她,又像是在透过她看向另一个人。
最后只落下一句“其它到底还是像你一些”。只是不解其中之意。
她已经无暇在意对方话里到底何意,面对浑身都透着冷漠和寒意的沈青轩,她只能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几分胆色,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
“辅王大人,妾身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