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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描述两人心里警觉起来,这不就是法师吗?他那身黑罩袍可从刚知道开始就没换过。
霍缺问他:“大叔您家还有空屋子吗?”
老刘点点头:“有啊,就在那边。”他指了指那边的一栋楼,“就是小了点,不过你们两个大男人挤挤没啥吧?”他站起身,“安静肯定是安静的,我们家的房子离学校远着呢,就是刚租出去的那间的隔壁。”
两人对视一眼,那肯定要去看一下,看准位置监视起来也方便。
“那麻烦大叔带我们走一趟吧?”霍缺从兜里掏出一盒烟给他点上,这个行为获得了老刘十足的好感。
“年轻人会来事儿啊,比那个好多了,那来租房的时候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别说点烟那都不正眼瞧人,要不是他给的多那房我肯定不租给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呢。”老刘开始滔滔不绝,将法师贬低的天上地下只此一人。
霍缺也不搭腔就听着他说,时不时看一眼走在身边的元满,悄悄牵着他的手宽大的袖子遮盖的严严实实。
软软滑滑的触感让霍缺爱不释手,手指交握时不时摩挲一下,或者按按手心或者把玩一下大拇指,一只手愣叫他玩出花样来。
元满被他弄得面红耳赤,低垂着头不说话,两人这样的动作跟那啥一样,他偷偷挣了一下但没挣脱,只能任由霍缺胡作非为。
房子不远,不一会儿就到了,老刘话头不停带着两人上楼,楼层很破旧,墙上的腻子剥脱露出斑驳的墙壁。
陈旧的暖气管道就这么暴露在窗台下,黑的棉布和锡纸包在上面,冬天供暖更安全些,脏兮兮的楼梯踩在脚下甚至有些发粘。
顶楼,面对面的两户,左边就是租给法师的那一间,很安静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浊气漏出来,他似乎不在。
老刘打开房子,不大但是比较整齐在这样的地方已经算是比较好的了,也听不到一丝吵闹的声音很安静,符合他们的要求。
“咋样?还不错吧?”老刘领着两人参观了一圈,一个人住确实不错,但是两个人肯定逼仄,厨房在阳台上隔出小小一间,进去想转个身都难。
元满适当露出为难且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