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吗,让我爱恨交织的区队长?”
符源拓把爱和恨两个字咬的极重,区队长更是重中之重,生怕自己那份小心思不够明显。
梁慎心里自然和明镜似的,他算是领会到怨男的威力了,自己也是欠儿,瞎操什么心多管闲事,这下可好心一软管了岂不是表明自己先拉低身段,明明底线不容撼动的是自己。
区队长的称呼倒把他拉回了同样的时间线,便用自己当时被誉为梁坏坏那具有地域特色的低沉豪放的东北口音警告道:
“皮?”
他的眼神好似寒芒数点,随话齐出迅速剜过,压迫力拉满。
别人可能怕了,符源拓是什么人,倔的要死,今天不问出一点自己想要的誓不罢休,眸光婉转,内含哀伤:
“只是皮吗?”
梁慎瞧他这出就知道他那蠢病又犯了,不耐烦地提高了声音中的寒意道:
“给你脸了?”
四个字,仿佛一吨干冰泼在打火机的火苗上,符源拓没来由的委屈,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即使还有着别的话想问,奈何场合不太合适,再加上对方的态度实在是过于臭,答案不告而明。
符源拓都好奇自己是不是舔狗、是不是有M倾向,怎么人家对自己越排斥自己越上头、对自己越贬低自己越魂牵梦绕,真是下贱他妈给下贱开门,下贱到家了。
他顺手按了下手机的开机键,小马的照片作为壁纸显现。
“不行,我怎么又动摇了。”
“我在想什么邪染的东西。”
“爱情不是一厢情愿的,永远是双方的事情。”
“他都不给我机会,光给下了sex毒的甜枣吊着。”
“决不能当赔钱货!”
他不断给自己暗示,按下生长出复苏苗头的内心。
崔准何尝不理解学弟的感受,张开嘴还没说上一个字,抬眼就见梁慎预判了自己的想法,在车内后视镜瞪了自己一眼,迫不得已收声。
热腾没几秒的气氛重新滑向了终极冷寂,愁的E人安倍阴帝焦急万分,也纳闷前座的两人这是怎么搞的,普通的聊天弄得奇奇怪怪不说还夹枪带棒的。学长的语气听起来不像闹得着玩的,好友被呛地噤声自己亦不敢惹,自己也不能光看好友置气不作为,两相比较,便提议让符源拓要不拿摄影机给后座三人拍一张。
出发不符源拓因为不想看到某人的样貌婉拒了,摄影机便成了后座团体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