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流畅扎进胸膛。
重新抽出赤红的剑身,身体并没有流血,只感受到胸口被刺穿的疼痛。
死去的鬼族,头身分离的尸体,彼此两边像被刺破的气球,肉眼可见衰落下去。
“呼。”
我深呼一口气,像是要甩掉之前积攒的污秽般轻挥长剑,而后将其重新收入鞘中。
“真是吓到我了,你反应很快呢。”
一个阴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我没有回头,拼命忍受死亡带来的冲击。至今所积累的疲倦,以及贯穿自身胸膛的激烈行为,要说完全没受到影响是不可能的。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很久以前,这还只是很初级的源石技艺应用。算了,别在意,就算我有耐心教导,你也不一定有时间来理解。”
“和你在塔露拉身上施加的诅咒是同一种类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