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楚大人这次是真的走了吗?我看全城戒严了!”
“应该是躲起来了,不然今日皇兄就不会就这么算了。”
“殿下,您没打算用虎符开城门吧?”
“锦竹你说什么呢,怎能因为楚衍动用虎符!楚衍是个蜀国人,现在都不知道皇兄到底知不知道楚衍是蜀国人,说不定皇兄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可不能中了他的计!”
听到曹鸢这么想,锦竹这才放心下来。
成婚之前,为了薛兮年她可什么疯狂的举动都做过,真害怕她为了楚衍也做些什么。
锦竹抓着曹鸢的手臂,又提醒道,“殿下,虽然楚大人是为了你没走,但您一定一定不能用虎符!”
“你放心吧,我不会用的!”
“不过明日我需要调几个人用用!”
夜幕降临。
曹商狼狈不堪地进了府邸,刚下了场雨,她宛如一只落水狗般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也湿透了贴在脸上,显得十分憔悴。
她的双眼充满了疲惫和沮丧,刚刚进宫准备告状,被宫门守卫拦住了,她甚至连宫都没进去。
此刻,她心中的愤怒与怨恨愈发强烈,而这一切全部都是拜曹鸢所赐。
当她踏入卧房时,发现薛兮年正静静地躺在床上休息。
看到这一幕,她的心顿时软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曹商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缓缓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拉起薛兮年的手,温柔地说,“薛郎,你感觉如何?今日我未能见到父皇,不过父皇不会一直都不见我的!”
她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无奈。
“商儿,我这身子不想拖累你了,你想走就走吧!”
薛兮年艰难地抬起手,摸了摸曹商的脸,轻声说道。
曹商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阵刺痛,连忙抓住薛兮年的手,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薛郎,你怎能如此想我?你我之间,又何谈拖累呢?我会给你请御医,咱们好好治伤!一定可以康复的!”
她紧紧抱住薛兮年,仿佛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薛兮年感受着曹商的温暖,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满足。
薛兮年的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虽然曹鸢这条路死了,但只要有曹商,再加上二殿下的支持,应该没有人敢轻易动他。他要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调养身体,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可他忘了,曹稷是不用废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