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
看着周围,这是哪里?
曹鸢想坐起身来,只感觉后背痛的厉害。
“公主你醒了?”
暮夜之从门外进来。
“你怎么在这?我又怎么在这?”
“自然你身边那位,救你上来的。他说你的伤势不方便回军营,就送到这里了,让我来照顾你。”
“你不用担心,他去帮你给镇北侯报平安了。你的那些士兵伤势都没你重,也已经在军营里等你了。”
“还有公主你不要乱动了,你后背的伤太深了,我已经帮你缝好了!”
“缝?”
曹鸢下意识地摸着她的后背,被她说的缝字吓了一跳。
“就是帮你把太深的伤口缝起来,这样伤口长的就会快了。这种治伤的办法只有我们村有!”
“那岂不是更丑了。”
话音刚落,楚衍从门外进来。
“我刚从军营回来,你的皇兄带了兵马来寻你了!”
“皇兄?难道是曹稷?他怎么会有兵马?”曹鸢这才反应过来,“我的虎符!父皇把我的虎符给了他!”
曹鸢从床上起身,“那你可有告诉他我还活着!”
“只给镇北侯说了。那位二皇子的兵找到了一具尸体,非说那是你要带尸体回去复命!”
“他是盼着我早点死,这样他就能安安稳稳的拿着我的兵权了。”曹鸢愤恨道。
“前几日那几个偷袭你的黑衣人,我找到了。他们身上全部都带着陈国的军牌,我想应该是有人想嫁祸给陈国。”楚衍道。
“难不成是你的皇兄?”慕夜之发问,不想让你回京城。
“镇北侯说让你养好伤直接回京城,不必再回军营,他说……”
“你的妹妹要与你的驸马下月成婚。”
“什么?他们居然要成婚!真当我死了!”曹鸢气的伤口就要裂开了,“嘶!”
“公主你别激动!当心伤口!”暮夜之关切道。
“岂有此理!曹稷趁我不在居然骗了我的虎符,不行,我现在就要回去了。”
“你先把伤养好吧!这一路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楚衍道。
“不行!他们成婚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我必须要赶在他们成婚前到京城。”
楚衍静静地伫立在那里,面容之上写满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