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岚又跟江母说:“我去供销社又买了两斤猪肉,不过现在猪肉限购了,一个人最多买两斤。”
江母想到暑假的时候闺女买的肉跟排骨,好像没限购,也有点惊讶和不解。
江文岚一看江母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应该是没去供销社买肉,不知道咋回事儿。
于是就跟江母说了售货员说的话,江文岚跟江母说:“这老百姓入口的东西,家家户户都需要,居然还限购?看来这饲养牲畜和家禽应该也被限制了。”
江母有点儿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江文岚说这些代表了什么意思。
江文岚看着江母的样子,知道说再多她可能也不太明白,而且还会让江母的内心惶恐不安,干脆就不再跟江母解释了。
销售的终端供销社限售,就代表了肉类不充足,同样的家畜跟家禽的养殖数量也应该被限制了。明明在市场有这么大的缺口的情况下还不去多养,只能说不是人们不想赚钱,而是不敢。
如果是前两年,还能说是自然灾害造成的粮食短缺。明明这两年已经缓过来了,没有那么多的自然灾害,粮食产量也在慢慢的恢复。
居然还出现这种情况,只能是政策上人为的打压。或者说是农民对于风向变化的敏感,觉察到风向不对,为了保全自身。
可少养,不去赚这个钱。也要避免被人戴上某种标签。
江文岚这些想法也都是一瞬间的事儿,她抬头跟江母说:“没事儿,就是想说以后吃肉可能比较困难。”
江母说:困难也不怕,吃不着肉,咱就不吃。总比过去那几年都吃不上饭强啊,有饭吃就就行。”
江文岚草草把午饭吃完了,喝了一碗粥,吃了一个窝头,她就不再吃了。
运粮食也好,麦子也好,都借助空间,她也没有出多大力气,没那么大的消耗,自然也就没那么饿。
这一次午睡之前,江文岚跟江母说:“您两点叫我,我不想跟昨天似的一觉睡到天黑,什么都干不了。我两点起来得看书,我师父说头开学之前要考查我功课。”
江母听到是正事儿,连忙点头答应。怕自己忘了,赶忙去座钟那儿上了个两点的闹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