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她几昏几醒,腰肢好像被揉断了似的,酸疼不止。

床上的狼头饰品跟着晃晃悠悠了一夜。

怀里的人热汗淋漓,厉戈嘴里不停念着她的小名,似是哄着分散夫人紧绷着的注意力。

虽说累了大半夜,但是受生物钟影响,隔天卿禾仍早早就醒了。

她敛起柔腻的眸子,亲昵吻了下男人的侧脸。

厉戈缓缓睁开眼,哑着嗓子笑了。

“禾禾累吗?”

卿禾摇摇头,挪身窝进他怀里:“不累,夫君好温柔的,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