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隽大惊失色,他看到徐州娇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赶紧起身为自己辩驳。
“徐姑娘误会了,诗隽从未有过此等想法,之前种种确是诗隽有错在先,又怎敢记恨着姑娘,更是万万做不出暗杀这种事!”
他深怕徐州娇不相信他的话,再次表明了立场:“若是徐姑娘信的过诗某,可以与我详细说说事情经过,或许诗隽还有可以帮上忙的地方。”
阴山渡看着差不多该自己出场了,他慢悠悠的起身,走到徐州娇身边,为诗隽说着好话。
“是啊,娇娇,诗隽毕竟是京都城隍,若是真是他的派人,那他今天来不就是自投罗网吗?毕竟在场的,就属他的怀疑最大,不是吗?”
诗隽连连点头:“是啊,徐姑娘,帝王说的正是诗隽想说的,若真是诗隽所为,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况且,昨日我已与姑娘约好登门道歉之事,礼品也在偏厅堆放着,既已谈和,诗隽何必多此一举啊。”
一听见“礼品也在偏厅堆放着”,徐州娇面上立马喜笑颜开,她重新坐回椅子,示意诗隽也坐下。
诗隽擦擦额头的虚汗,向坐在椅子上的阴山渡点头致谢。
他暗暗松了一口,刚刚差点从胸口跳出的心脏,随着危机解除,慢慢平复下来。
重新恢复笑颜的徐州娇一挽之前尴尬的局面:“哎呀,我也觉得,诗隽兄不会是这样的人,随口一问,诗隽兄怎么当真了呢。”
她冲诗隽举起茶盏:“诗隽兄,喝茶,喝茶!”
看着诗隽举起茶盏,她一边喝一边抛出下一个问题:“刚刚诗隽兄说要为我做主一事,可是当真?”
诗隽刚刚递到嘴边的茶盏顿时停住,这茶,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因为他心里门清儿:伏击徐州娇的必定就是婷婷母女,他若是认下此事就代表着,他要与老城隍为敌......
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个话题......
普通冲阴山渡使了一个眼色:现在到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他拖着熟悉的腔调开口:“哎呦喂,我的娘娘,您这话说的,这城隍爷就是咱们这京都城的守护神,对于监察人间善恶,维护公正,严惩恶徒那更是兢兢业业!”
“即使娘娘您不问,这城隍爷回去也待查啊!”
原本站在诗隽身后的武判官听到普通这么说,义愤填膺的站出来:“监正大人说的对,守护京都安稳,惩恶扬善本来就是我们城隍庙的职责所在,岂有不查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