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那天库尔勒派手下莽尔丹来城下实施骂战,在对战严宽落败后,又惨遭底下副将算计丧命,之后两天又派人来骂,安初夏都没再派人出去迎战。
她知道首战以胜士气已起,像这种城下挑衅的骂战,就没有太大意义,还有可能被人趁机闯进城门,得不偿失。
安初夏和江芷柔在城楼上,看了一阵,如小丑一般岭南将领在场外挑衅,把城里不出去应战的将领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也没人搭理。
沮丧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笑了笑,悠然的走下城楼。
“岭南主帅,被你那晚放兵入城斩杀一半兵马,恐怕吓得有些阴影。
因此现在不敢冒然攻城,看来是黔驴技穷,不知是谁想到用这种不痛不痒的战术,天天来骚扰你们的耳朵。”江芷柔揶揄的说道。
安初夏矫健的身姿,双手背后慢慢走下阶梯,“我们不可掉以轻心,库尔勒也算是身经百战。
那晚的损兵折将,也是一时不查轻敌了,要是没有那个内奸的那封密信,他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入套。
折损那么多人,他一时兵员不足,就不知道他们会想出什么计谋来对付我军。”
两人都在想岭南大将军库尔勒,会想什么办法来对付他们,就看见从楼梯下匆忙走上来一个人。
祝婷婷一脸焦急的走到安初夏跟前,匆忙行礼后说道:“大人,小的家里有事,想请假回去一趟。”
原本手下人请假安初夏不会问太多,但看见自己看好,想要带在身边培养成护卫首领的人,眼睛都急红了。
就多嘴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安初夏这一句关怀,使得祝婷婷眼眶更红,事关自己女儿的安危,她也没有客气。
于是求助道:“刚才家里的老仆来找我,说我五岁的女儿不见了。
我母亲和她把家里四周都找了,还是没有找到我女儿。”
安初夏听说是这种情况,也急忙道:“那还等什么?赶快去找呀!”
祝婷婷急忙就要离开。
安初夏叫住了她,“从营里带上人去找,人多力量大,也许很快就把孩子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