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声音问着周身气质,更加沉稳的安初夏,“这是真的吗?”
安初夏看着女子眼中含着的泪花,感觉她读书并不是只为了科举。
在女子眼中安初夏看到当初哥哥安瑾辰,对妹妹读书的那份执着。
“嗯!是真的!”安初夏肯定的回答道。
“呜呜呜!”女子骤然捂着脸痛哭出声,声音里好似有着,无法言说的天大委屈和恨意。
男人见妻子哭泣满脸心疼,碍于安初夏和白云朵在,只能焦急的搓着手,担心的看着妻子来回的在地上走着。
安初夏和白云朵与这家人并不相熟,也不知道从何安慰,只能提出告辞,让男人好安慰自己的妻子。
就算男人再舍不得妻子独自难过,他还是礼貌的把安初夏她们送出来,还解释道:“两位女郎君,千万不要误会。
我家娟娘她是想起了,我那冤死的岳父岳母才会如此,请两位女郎不要介意。”
听到有人冤死作为本县父母官的安初夏,就有意问道:“此话怎讲,什么叫你岳父母是冤死的。
如实说来,如果你说的属实,自有人替你们讨回公道。”
男人此时仔细打量安初夏一番,见她眉宇间透着隐藏不住的威严,忽然想到前阵子听说本县新来了一位女县令。
“噗通!”一声男人跪在地上。
安初夏看着地上厚厚的雪没过男人的膝盖,她没有急着叫男人起来,就那样淡淡的看着他。
白云朵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并不发言。
卫云城和朱铁花从不远处的马车边走了过来,因为马车上坐不下那些人,今天只有他们两个陪着安初夏和白云朵出来。
两人看见跪在雪地里的男人,对着安初夏恭敬的道:“大人!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男人听到卫云城和朱铁花对安初夏的称呼,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又要给安初夏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