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丞此时整张脸都扭曲的狰狞,紧紧握着手中的信。他没想到自己玩了半辈子鹰,却被一只家雀啄了眼睛,被人摆了一道。
“这一招暗度陈仓,玩的实在高明!”
陈县丞再一次见到安初夏的时候,看向她的目光似乎像萃了毒一样,冷冷一笑,说的话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般。
“大人,什么时候把今年的赋税粮交上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安初夏好像没看出他脸上的怒色,还和往日一般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声音不紧不慢的道:“就是你请病假后,说已经病重得无法处理公事,为了专心养病衙门里的事通通不再过问。
你派人交到衙门的病假贴上,都写的清清楚楚,要不要我让人拿来给你看看?!”
陈县丞想到当时告病假时,只想到以后出事好推脱自己一无所知,所以才有了那样一份正式向衙门请假的告假贴。
“不用了!”陈县丞阴沉着脸走了过去。
“大人,他……”安初夏抬手阻止朱铁花对陈县丞的评说。
轻声说道:“走吧,不是说那几家大户送粮食来了,咱们去看看!”
安初夏几人被朱铁花带到一处宽广的地方,的确看见罗瑞生和马翔,还有乖巧站在杜冷霜旁边的徐良策,还有他们身后人马拉开的一车车粮食。
怪不得安初夏怎么看杜冷霜那也是个娇俏的小美人,怎么会没人娶,原来是在等这么一个呆萌萌的少年开窍。
“县令大人!”罗瑞生几人看见安初夏,连忙走过来行礼。
“不必多礼,谢谢几位仗义出手捐助县学,等到县学重新开学,你们可以推荐本家三个名额入县学。
如果现在没有合适的子侄,这个名额可以在十年内有效,就算以后我调离威县。
你们捐赠过县学也会被写在县学志上,你们所做的功劳并不会被泯灭,不用担心我调离后这三个名额就会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