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不是和我一样,为奴为婢,沦为有权有势男人的玩物。”
安初夏转过头眼神又冷又厉,柳雪忽然对上这样的眼神,心里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
她从来没见过有人的目光凌厉到,如实质的刀剑一般,让人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穿透。
安初夏眼角瞄到一位打扮端庄的夫人,站在假山后面的走廊上,她应该是这个大商户的夫人。
看她锐利的眼神,盯着还在那不知所措的柳雪,安初夏知道柳雪今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安初夏回到衙门,师爷苟远同看见她垂头丧气的回来,脸上闪过一抹得意后又恢复成担忧的样子。
“大人,还是没筹到粮食吗?
眼看就要到月底了,十一月前再不把税粮交上去,上面就要来问罪,这可如何是好!”
安初夏哭丧着脸向他摆了摆手,脚步沉重的朝着后衙走去。
眼看交粮税的日期已过,这天陈县丞荣光焕发的来到县衙,哪里像刚生过一场大病的人。
此时他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对安初夏没有了一点恭敬,认为交不上赋税,府城很快就会派人来抓拿这个丫头片子问罪。
陈县丞坐在县衙里的主位上,安初夏也不和他争,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她这样的态度更让陈县丞得意的认为,安初夏已经知道自己的处境,所以才会如此避让他。
这让陈县丞又找到了,以前那种没有县令压着他,随心所欲的日子。
就在陈县丞异常得意的时候,他接到自己在府城给同知做小妾女儿的来信。
看完信后他跌坐在自己书房的椅子上,久久回不过神。
口中不由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