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间是石玉自告奋勇说给她布置。
三天后安初夏惊奇的看见自己房间大变样,原本灰色的窗帘,换成了水蓝色。
房间里摆上一套雕花的桌子和四个绣凳,柜子和床也换了一个样。
挂在床上的纱幔是月光水纱锦,从里面能看见外面,从外面却看不见里边躺着的人。
靠在窗边不知到什么时候放了一张软榻,上面摆着一个小茶几,可放茶具,糕点……
这么冷的天,不知道石玉从哪里淘来两盆绿油油的绿植,放在屋里更显雅致。
顾芳妙看见石玉给安初夏布置的房间,羡慕的眼神让润松,整整花了一百两。
把她的房间布置的和安初夏的房间大致相同。
为什么说大致相同,而不是一模一样。
是因为大冬天的润松根本就不知道,从哪里能买到没被冻死的盆栽。
还有挂在床上的月光水纱锦,他在京城里找了好几家布庄都没有买到,甚至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他也曾去问过石玉,可对方只给他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睛,润松想起那些被砍了头的黑衣人。
他就再也没去问过这些一般人,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是从哪里买来的。
别看石玉把安初夏房间布置的低调中带着奢华,但他自己居住的房间,布置的却很朴素。
除了床被布置的柔软舒适外,其他的家具基本都是原来留下的旧物。
男人们居住的房间,都是收拾干净后就没怎么布置,好像能住就行。
两辆马车被安排进了最后面的马舍,这样的房主人原本就是能用得起马车的人,有放马的棚子很正常。
安初夏来到京城后,没有去找卢山长在礼部当侍郎的大儿子。
现在她连卢山长推荐的那位,住在什么玉林山别院的隐士大儒,她也不敢轻意去拜访。
只因为她在管城府首富家隐藏的账本里,卢山长这个做侍郎大儿子的名字也赫然在列。
现在安初夏哪还敢随便的在京城结交这些人。
所有在那本账册上的官员,她现在一个都不敢去招惹,同样也一个都不敢去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