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因为家里有事,到现在也没来学院上课。
就连挂榜附生的徐雪珍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来。
一下子女学子居住的院子里清静了很多,再也听不见偶尔的嘲讽声了。
不过她们来不来上学跟安初夏也没多大关系,更没有放在心上,她还是每天继续安心的上课和去阅览楼看书。
直到十日后,安初夏才被看门的门丁叫出去,说有人找。
安初夏走出书院大门看见润松时,就知道卖方子的事有结果了。
两人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润松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并没有其他人。
他这才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递给安初夏,说道:“姜家染布的师傅按照方子,来回试验好几次,证明用这个方子染上颜色的布,的确不容易脱色。
姜东家为人很实诚,说这是可以传承的东西,他愿意拿出三千五两银子买断这个染布的配方。
让我签了协议,以后不能再把这个配方卖给别的染房。”
安初夏听后嘴角不由抽了抽,做生意的人哪有完全实诚的,姜东家这一手买断配方不是玩的挺精明。
不过自己本身也没打算再把配方卖给别的染房,签不签合同倒也无所谓。
安初夏从一沓银票里拿出四百两递给润松。
润松退后一步,他并没有真打算收安初夏给的两成份子钱。
安初夏看润松不收,笑容慧智的说道,“这是润松哥,下次不愿意帮我办事了。”
“不是!怎么会,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再来找我。”
安初夏没说话把手里拿着的银票朝前递了递。
润松看出安初夏的坚持,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也没看多少就接过去了。
并不知道安初夏按整数给的分成。
安初夏自己也把银票揣好,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润松才步行回县城了。
好在长青书院离县城虽然有一段路,但是润松高大步子也快,用不了一刻钟也就进到城里了。
安初夏揣了几千两银票回到书院,依然表情平淡的上课。
两天后是出发去松江府的日子,安初夏天不亮就把顾芳妙拉了起来。
顾芳妙坐在床上并没有动,“安姐姐,我这次就不去了。”
安初夏怎么会不知道,顾芳妙是因为什么不去松江府听大儒讲学。
不就是因为顾家虽然存了一些供她科考的银子,但应该并没有多余的银钱供她像这样游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