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总是莫名的吵吵嚷嚷,转头看,好像谁也没有讲话,又好像谁都在讲话。
注意到没人注意自己后小姑娘松了口气,重新拿起化学书钻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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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珩也重新拿起笔练字,刚才小姑娘看他字时一闪而过的嫌弃格外刺眼,看进心里后又格外的膈应人。
找到事情做以后,自习的时间过得就十分的快。
虞珩合好笔盖,捏了捏发酸发胀的手掌,又活动了下手腕关上字帖。
时郁还在看书,虞珩瞄了一眼后就没在看她了。
教室里人陆陆续续离开,时郁等人走光后才开始收拾书包。
她侧头时少年正捏着字帖看的认真,小姑娘凑上前瞄了一眼,给予肯定,“还不错,每天坚持。”
虞珩得逞,关上字帖背上书包,“好嘞,明天就练。”
时郁捏着少年的手电筒站在走廊,看着他熟练的关灯关门。
寂静的空间里,时郁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打破这奇怪的氛围,不知怎的就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转学啊?”
一句话把少年拉回了一个月前的京城。
二零一九年的腊月中下旬。
虞珩考完最后一门科目出校门,整个人懒懒散散的,没什么精气神。
少年的目光在校门口的人群中打转,企图找到“爱撒谎”的父母。
他们承诺等他最后一门考试结束,一定会在校门口等他,然后接他去吃烧烤。
校门口人走光了。
只剩下萧条的柳树挥舞着枝条,“诚德高中”四个大字亮晃晃的挂在高大的校门上。
两侧像是对联的金匾。
一侧是全国示范性第一高中。
另一侧是诚德育才,父母师之。
他记不得那天他是怎么回去的了,他只记得他一回到家家里就站着几个他最讨厌的人。
虞权和他的小三,还有两个孩子。
他妈瘫坐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还嚷嚷着虞权是渣男什么的。
那两个女孩儿看起来不比他小多少,如果长得嫩的话说不定比他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