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只怪我运气不好,每次都差那么一步!”余正允气急败坏地看着顾清影。
二十年如是,今天亦如是!
“你这话什么意思?”顾清影听他说每次,忽然有种不祥的感觉。
“二十年多前,伯父将圣女带回乾陵宗,兄长死活不肯与圣女结合,伯父就找到了我。”余正允说到这里,还颇有些得意,后面又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的对着顾清影继续说道,“那一夜,药都已经下上了,若不是被人截了胡,恐怕你今天要叫我爹了!”
“混账!”顾清影气极,一脚将余正琤踹倒,踩在了余正允的胸口,冷意四散,“你竟敢对我娘不敬!”
“不敬又如何,说起来,当年我可就差最后一步了,该看的,该摸的,啊……”
顾清影再也不想听余正允说半个字,重重踩下,余正允晕了过去。
“余叔叔,可否将这个人交给我。”顾清影脸色寒意未退,整个人冷气四散。
“诶,好。”余正琤没想到当年还出了这样的龌龊事,余廷是曾经有意让他娶顾九灵,可他与陈玉颜感情极深,想都没想就严词拒绝了余廷,没想到他没有死心,转头就找了余正允。
余正允本就是死罪难逃了,就交给顾清影处理吧。
余正琤父子离开后,顾清影在余正琤身前蹲下,她还想知道一些事情。
她施法又将余正允弄醒。
“你,你要做什么?”余正允看到这样的顾清影,忽然有些害怕起来。
“我父亲是谁?”顾清影冷声问道。
他口中那个截胡的人,应该就是他的父亲,
“我,我不知道……”胸口的剧痛,让余正允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不知道?”顾清影一脸讥讽,“你可想清楚了,梓冉君可在这里,他在戒律堂挂着职务,面对你这种人,可是有惩权。”
“我,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我直接被人打晕了。”余正允的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痛的,他是真的怕了。
这两个人都不是好招惹的。
真的不知道?
顾清影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渝家的院子里,住在主屋旁边的是谁?”蓝月歌在此时开了口。
对了,那张字条。
顾清影如梦初醒,感激地看了蓝月歌一眼,她太紧张了,导致漏了一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