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的包忘在了会场,你能帮我拿回来吗?”
明徽止住,回头试探。
保镖点头,点点耳边空气耳麦。
“太太别担心,会场保镖已经将您的包收好,等晚会结束就带回来。”
他态度恭敬、冷淡,脸上只维持淡漠表情。
明徽点头,“谢谢了。”
“太太言重。”
保镖依旧一丝不苟模样。
明徽淡淡瞥一眼,会场上空烟花依旧绚烂。
她收回目光,垂目而行。
会场内,霍砚深端正坐在沙发,气势外露,右手捏住高脚杯,左手屈指轻敲,目光落在台上,却又灰暗沉寂,平白生出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
众人目光闪烁,有心搭话却又不敢上前。
半晌,一旁保镖来报。
“太太回到酒店,已经进了房间,暂未察觉异样。”
“嗯。”
霍砚深抿一口酒液,“继续盯着。”
“是。”
会场表演直至深夜,霍砚深手上酒杯添了又添,一副肃穆模样。
夜风袭来,吹乱他衣襟。
灰色毛呢大衣迎风鼓起,他不动如山。
世间灯红酒绿的喧嚣全部隐没在他手中晃动的酒杯里。
“汇报。”
“一组安全。”
“二组安全。”
“三组……”
夜沉沉,竟无一点动静。
“太太没出来过吗?”
霍砚深发觉有些不对劲。
“是,一直在房间。”
保镖一步不移,紧紧盯住房门,“倒是有男侍应生上来送餐,还是太太将人送到门口,又回了房间。”
霍砚深眼眸锐利,闪过一丝精光。
“不对!回酒店!”
他脸色微变,顾不得与众人告别,急匆匆离开。
……
乌云蔽月。
明徽先开一条门缝,仔细探查后才钻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