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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我怀疑你肚子里怀着霍家的孩子,却与别的男人有染,我搜你身理所应当。”
她勾起唇角,靠近明徽。
“程玉!”
明徽伸手搪开她,胸膛怒气沸腾,轰然炸开。
“嘴巴放干净点!”
她怒目圆睁,理智几乎要消失。
这么长时间压在心中的火山终于喷发,眼底情绪一圈圈碎裂、塌陷,多年来的委屈,这些天的忍辱,全部在此刻爆发,万亿焦耳的热量无差别轰炸她身体和理智。
“你站在什么立场怀疑我、污蔑我?你又凭什么搜我身?你清白吗?你干净吗?你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以为全天下都不知道吗?”
程玉眉心一皱,还未等她开口,明徽又道:“她们捧着你、哄着你,你真以为自己与霍砚深比肩,可你不过是霍砚深身边的一条狗。我至少顶着霍太太名义,你呢?她们表面恭维敬仰,只不过畏惧霍砚深权力,你算什么东西?”
明徽如今急不择言,熊熊怒火炙烤她理智,恨不得将面前这人剥皮抽筋才算。
程玉愿意跟在霍砚深身边,就是为了享受与他同等殊荣,此刻明徽揭开遮羞布,将她所有不堪暴露在阳光底下,无异于要她性命。
“明徽姐,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霍总清清白白,只有工作关系。”
程玉眼眶通红,气得声音发抖,抬手就要搜她身,“你用这些道理引开我注意,不就是害怕我发现你藏的东西!我偏要搜你身看看,你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不能让人知道!”
明徽转身要走,程玉却倏地拉住她发尾,逼她停下。
头皮撕扯疼痛抵不住骨缝渗出的恐惧麻木,她迅速转身,反手用力。
“啪”一声。
程玉愣在原地,右脸颊高高肿起。
“程玉,不要欺人太甚。”
明徽沉眸,语气泛着阴冷。
她怕霍砚深,可不怕程玉。
狗仗人势的东西,她不理会程玉是嫌惹一身骚,也是给霍砚深面子,可不是让她涨了胆量羞辱她的。
“好戏。”
话音落,门外一群人自发让出一条通道。
皮鞋铁片敲击地板,泛着淡淡暴戾荧光。
明徽板着脸,向外望去。
门外,霍砚深嘴角勾起,轻拍巴掌。
“真是好戏。”
男人哼笑出声,打量两人。
“一个咄咄逼人,一个振振有词。”
倏而语调一转,“你们,闹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