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爱了

她耳朵轰鸣,男人站在她面前,声音却像从千里之外传来。

“我让你跪下,向程玉道歉!”

霍砚深蹲下,拽着她衣领,不由分说拉起她。

明徽眼中是恨,是悔。

这个家,这个男人,她不想要了,不留恋了。

她看着程玉,对方一脸轻蔑,又洋洋得意。

“砚深哥。”程玉摇头,“明徽姐大概是误会我们了。”

“明徽姐。”她又转头看明徽,声音脆生。

“我手笨,端咖啡时打翻了杯子,泼在我和砚深哥身上,我又没带衣服,他才让我换上你的睡衣。”

程玉蹙眉,眼泪朦胧,“你不喜欢,我脱下就是。”

说着,她要拽自己身上衣服。

霍砚深却拦住她,“程玉,这不是你的错。”

接着,他转头看她,语气中是明晃晃的威胁,“明徽,我给你一次机会,跪下向程玉道歉。”

“道歉?凭什么?”

明徽昂着头,小腹沉坠,隐约泛起刺痛,她竭力忍着痛意。

“就算我误会你们,你们敢说自己清白?霍砚深,你在我父母祭日时离开照顾她,你清白?程玉,你明知道今天我父母祭日,你叫他照顾,你清白?”

明徽一个个反问,掷地有声。

“我扇她,是她应得的!”

霍砚深气恼,摔了桌子,指着她鼻子:“明徽,你今天既然选择了这样,以后就不要像一条狗一样求我!”

明徽咬着牙,腹中一阵紧促的痛意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死死咬着唇,大口深呼吸,举着手挥舞却什么都抓不到。

“霍砚深——”

蓦然,她眼前一黑,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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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眼前是苍茫的白色。

她微怔,掀开氧气罩。

“小姐,您醒了。”

刘姨擦擦眼泪,“您别动,医生说了你这是气急攻心影响了胎儿,得静养。”

明徽脑子不清明,问她:“我怎么了?”

刘姨支支吾吾,“先生带着程小姐回家,您被气晕了。”

明徽有了记忆。

是,霍砚深在她父母十年祭的时候离开,去照顾程玉,却照顾到了他两人的卧室。

“霍砚深呢?”明徽巡视一圈,“找医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