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深吸一口气，感觉到体内涌动的虚空力量。

这股力量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几乎要吞噬他所有的理智。

“我们成功了吗？”龙渊问，声音有些颤抖。

江凡紧握破界神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这仅仅是开始。”

水晶的光芒依旧在他们周围环绕，但不再压迫。

他们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平衡，周围的空间似乎变得更为广阔。

忽然，虚空中的一道裂缝出现在他们面前。

裂缝中传来低沉的轰鸣声，仿佛来自深渊。

“那是什么？”龙渊紧张地看向裂缝。

江凡的眼中闪烁着警觉：“这可能是我们通往下一层的入口。”

“进去吗？”龙渊问，握紧武器。

江凡深吸一口气：“我们没有选择，只有进入。”

两人毫不犹豫地走向裂缝。

刚进入裂缝，便感到一股强大的拉力将他们吸向未知。

一阵眩晕后，他们突然出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四周一片荒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死寂气息。

“这是什么地方？”龙渊的声音充满不安。

江凡环顾四周：“这不是真实的世界，可能是虚空的另一层。”

他们继续向前走，突然，前方的空中出现一道身影。

那是一个身穿破旧袍子的老人，眼中闪烁着苍老与智慧。

“你们终于来了。”老人的声音低沉，如同从远古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