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只是冷冷的盯着他道“我竟不知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闻言季明瑾心里一禀。
端着一副无知的样子继续道“不知父亲所言为何,父亲在儿子心中永远是父亲”,声音恭敬,态度不卑不亢。
还未等季明瑾稳住心神,便听到身后传来季淮安的一声冷嗤,不知为何季明瑾心中升起不安。
季淮安看着他这副模样,想到他做的事情,心头的怒火难以平息将手中的折子扔到他面前,冷声开口道“我竟不知你有如此能耐,走卖私盐,贩卖人口,你好大的胆子啊”。
在季淮安开口的那一瞬间,季明瑾便知道事情全暴露了,但他心中仍有一丝侥幸,便是打死不承认,这些事情的扫尾工作他做的很好,他不相信季淮安能查出什么。
于是季明瑾一脸无辜的看着季淮安,不可置信道“兄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着还委屈的朝上首看去,可惜武安侯未曾分给他一个眼神。
季明瑾见状便低下头,眼中划过憎恨,每次都是这样,在他心里自己便不是他的儿子。
季淮安听到的话,脸上挂上嘲讽,弯腰捡起落在一旁的书简缓缓打开,伸手递到季明瑾面前,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缓缓收紧,声音低沉道“谁给你的胆子动阿柔,一个自作聪明的蠢货”。
季明瑾在他手下没有丝毫还手的能力,随着季淮安的手缓缓收紧,季明瑾脸被憋的青紫,他满眼惊恐的望着季淮安,这下他是真怕了,他知道季淮安是真想弄死他。
在他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季淮安甩开了他,毕竟他还有用处,看着瘫在地上的犹如死狗的季明瑾,季淮安走到他的面前,抬起他的下巴,面无表情道“既然有胆做就要承担事情的后果”。
说完站起身来,拿起帕子仔细点擦着刚才触碰到季明瑾的手,季明瑾看着居高临下的季淮安,心中的恨意翻腾,但是方才濒死的感觉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低着头掩盖眼中的恨意。
这里发生的一切姜柔都不知晓,自从上次昏倒后,便被众人当成瓷娃娃看待,季老夫人放心不下,便直接从武安侯府搬来了国公府住着,文淑也见天的待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