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已经等在机场,贺明川带着钱橙回了景悦华府。
“明天我约了姜总,跟监管部门聊聊。”贺明川说道。
钱橙了然。姜家有人从政,容以集团跟政府的关系一向密切。
有姜翊安作保,贺明川行事会更顺利。
钱橙现在深谙圈子里这种相互利用的关系网,人是越用越熟的。
贺明川过去跟姜翊安是点头之交,现在则亲厚了几层。
钱橙知道贺明川跟姜翊安现在会有些公事上的往来,去年姜翊安投的一家科技公司还是贺明川牵的线,因此听到他的安排并不意外。
一边是姜家和贺家的掌权人,一边是人死如灯灭的老领导,孰重孰轻,大家心里各自有一杆秤。
钱橙受不了身上的粘腻,放下行李径直去了卧室洗澡。
等她出来,一开门就见红包的大脑袋伸了进来。
“红包~”钱橙惊喜出声。
见红包要往浴室里挤,她赶紧阻止了狗腿的动作。
地上都是水,红包毛又厚,待会儿卧室地上都脏兮兮的,贺明川又要打扫了。
一周多不见,红包激动得很,一个劲绕着钱橙打转。
刚才贺明川去小白家里接它,它跳起来把两条前腿搭在贺明川的肩膀上,还急霍霍地伸舌头舔在了贺明川的脸上。
贺明川看着躁动的红包,不由感叹一句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一年半以前,红包还是一只小狗,他单手就能把它抱在怀里。
而现在,它的肩高已经到一个成年男人的腰部了。
钱橙在床上滚了两圈,停下来,四仰八叉地望着天花板。
这几天一直在工地里,她精神高度紧张,加之贺明川在身边,让她无暇顾及身体的不适。可现在躺在这张弹性和支撑性都恰到好处的床垫上,神经慢慢放松了下来,她开始浑身不舒服。
贺明川在次卧洗了澡,进来卧室时正撞见钱橙裹在被子里,费力地扭来扭去,变换着各种姿势。
“我背上的肌肉好疼,到脖子都疼。”钱橙巴着被子的边缘,只露出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看着贺明川。
他知道那种滋味。住在活动板房的第一夜,虽感觉舒适度差一些,但不是不能忍受。到了后面,他就习惯了。
钱橙细皮嫩肉的姑娘家,又是跟自己挤一张床,这几天遭了不少罪。
他心里闪过一丝后悔。
正想着,一团黑影迎面扑来。他眼疾手快,抓在手里柔软一片,是钱橙的睡裙。
小主,
薄薄的真丝睡裙,揉在手心里小小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