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顾虑没错,试问哪个老板不想要个锦鲤员工呢?
“瞳画压得住,”贺明川语气笃定,“你们能在这个行业里脱颖而出,有运气的成分在,气运强了,单个人不构成变量。”
“说的好听。”钱橙捏着他的下巴,凑近亲了一下。
“我做的更好。”他把人拉进怀里,手掌探了进去,掐在她的腰上。
“我看看还肿吗?”他的手一路向下。
“明天不用早起,”男人低沉的笑声,胸腔的振动让钱橙头皮发麻。
“周末搬过来?”
“嗯。”钱橙低声应道。
现在这样,搬不搬过来有什么区别?
周六中午,钱橙才从贺明川的痴缠中挣脱出来。
“去拿衣服!”她语气凶巴巴的,不耐烦道。
贺明川殷勤地帮她穿上衣服,过程中又占了不少便宜。
等衣服穿好,两人已经气喘吁吁。
钱橙全身遍布的吻痕,不难想象昨夜两人有多疯狂。
吃过午饭,贺明川拿着行李箱跟钱橙到了十九楼。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深入地探访钱橙的闺房。
衣帽间的衣服在贺明川看来不多,之前拿了些常穿的去了楼上,剩下当季的衣服,两个箱子就装满了。
钱橙收拾着梳妆台,有一张纸飘落,贺明川捡了起来。
“下下签?”他挑了挑眉,看向钱橙。
“去年在火神庙求的签,”钱橙扫了一眼,又补刀,“求的姻缘,你和我!”
贺明川不置可否地笑笑。
“很准!”钱橙对他的反应表示不满,从他手里把签文抽走,小心地收起来。
“下次重新求一个。”听她这么说,贺明川心里不是滋味,钱橙口中的准,让他想起去年钱橙在他这受的委屈。
“以后不会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走上前,慢慢地把人抱在怀里,感受着钱橙身上的温度,有点希望时间就在这一刻静止了。
钱橙伸手摸摸他的脸颊,仰头轻轻碰了碰他的唇角。
两个人现在很好,就够了。
至于以后,她还年轻,没想这么长远。
贺明川把衣帽间腾出来大半,和钱橙一起把衣服一件一件挂进去。
他的衣服多是深色,钱橙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