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司麒闻言带着几分隐隐的骄傲,微微瞥了一眼正襟危坐,神色严肃的蓝曦臣,不急不缓的说道,“诶呀,这个东西,旁人不知道是正常的,因为南疆蛊这个名字都是我给他起的。”
蓝曦臣一愣,仿佛看不见虞司麒面上的骄傲,只一心开口问道,“是有什么渊源吗?”
虞司麒撇撇嘴,“当年我还小,有一个中了南疆蛊的人来到眉山寻求我父亲医治,当时父亲正在闭关,祖父不理世事多年,他寻求未果就下了山一心求死,我···”
魏无羡实在受不了他这仿佛说书似的停顿,“快点说!”
虞司麒咳了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当时好奇,就装作一个算命先生拦住他,我本以为他中了奇毒,后来细细查看才发现这个蛊虫,因为他说是在南疆游历后,回来就这样子了,我就起名为南疆蛊。准确的来说,这是一种半毒半虫,半蛊半妖,半精半怪之物,因为没有任何实体,也无法判定它的种类,中蛊之人的外在症状也大相径庭,所以如果不是同时精修多重术法,并且有一定经验,都是察觉不到的,纵然察觉到,也只会按照寻常的蛊虫一般引出体外。”
蓝曦臣蹙眉道,“既无实体,那又如何治愈,既无种类,那也无法单以治蛊之法救人。既然此物变幻无穷,也能引起不同人的不同症状,那么治愈此物堪称难于登天,不知道虞小公子你是如何看出晚吟受了南疆蛊的。”
闻言,魏无羡也侧了侧头。
虞司麒一顿,嘴角的笑容微微凝固,片刻后故作骄矜笑道,“我医术高明呗。”
虽然不是真话,但在场的都不是无礼之人,能看得出虞司麒为了克制此物一定花费无数心力,都不愿让对方为难,于是大家又顺利的揭过这一道。
魏无羡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小麒麟,如果,没有人发现江澄中的是什么,或者仅仅按照普通的救治方法治疗了,那么到最后,他会有什么症状,一直发烧吗?”